她这是完全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一般人落到她这种境地,基本上都会求饶,可她却连服个软都不肯,直接就开骂了。
这是真的不怕死了。
不过倒也很正常。
估计她从被抓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相比之下,在这种地方能够痛快的死去,反倒像是一种福报了。
绝大多数人在这种情况下,将要面对的是无休止的折磨。
那种感觉绝对比死更可怕。
朱琳此时又是啐我,又是用言语对我进行攻击,无非就是想把我激怒,然后给她个痛快。
但很可惜,她的这个愿望怕是很难达成了。
如果是在不知道她真实心意的情况下,我也许会迫于无奈,想办法给她个痛快。
让她体面的去死,总比遭受折磨强。
但我已经明白她的心意,她就是想死都难了。
“我很好奇,你口中所说的我们这种人,到底指得是哪种人。”我心平气和地跟她说道:“你很了解我吗?又凭什么断定我是哪一种人?”
听到我的问题,她不由得愣了一下。
估计这个问题问到她的心坎上了。
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再次对我怒目而视。
“别白费心机了。”朱琳冷声道:“说那么多有的没的,不就是想用言语来迷惑我,让我说出幕后的人?
没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