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在他看来,大部分的问题早就都肃清了,应该不会有遗漏才对。
所以他听到我说还有个最大的问题,才会表现的十分疑惑。
“最大的问题就是该隐。”我对凯撒说道:“你应该很清楚,如今该隐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立马把我给除掉。
如果我过不去这个坎,那这传承不是就又断了?
如此一来,我接受不接受的,又有什么意义?”
听到我这么说,凯撒笑了。
“你笑什么?”我不明所以地问道:“这难道不是问题?”
真不知道凯撒的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都这种时候了,居然还能笑的出来。
“如果你只是担心这个问题的话,那大可不必。”凯撒说道。
“为什么?”我疑惑地问道。
该隐想除掉我这点,可以说是有目共睹的,他这个态度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我可不信该隐能突然改变心意,不再来找我的麻烦。
这种概率,一点也不比太阳打西面升起高。
“你知道为什么该隐一直以来只是将我囚禁,却迟迟没有把我干掉?”
凯撒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提出了新的疑问。
“难道他做不到?还是你觉得他真的是顾念我跟他之间那少的可怜的兄弟情义?”
“难道不是?”我疑惑地问道。
我之前还真是这么认为的。
也正是因为这点,让我觉得该隐还没有彻底的泯灭人性,身上还有那么一丝人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