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想把我激怒,能给他个痛快。
我自然不会让他如愿。
在问出我想要的答案之前,他就算想死都没那么容易,我一定会把他保护得好好的。
这种时候就体现出这里安保人员的素质到底有多差了。
直到我们这边已经把问题解决的差不多了,在外面值守的安保们才察觉到不对,一窝蜂似的冲了进来。
“行了,该干嘛干嘛去吧。”
我没好气地冲他们摆了摆手,让他们去忙自己的事情。
本以为他们在车敬的调|教下,已经非常不错了,结果还是让我失望了。
幸亏有车敬。
真要是指望他们,木察这会儿肯定已经得手了。
等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一定要好好得练一练这帮废材。
就他们这样的,真要拉出去,还指不定会给我丢多大的脸。
不过太重要的事情他们做不了,让他们卖一点力气还是可以的。
我安排了十几个人,让他们把木察送到安保部那边。
现在去问肯定也问不出什么要紧的东西,不如让他先把该走的流程走一遍再说。
实在不行再送进水牢里清醒一下,相信再问起来就会简单不少。
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我在不知不觉间已经习以为常了,并不觉得用这些手段有什么不妥的。
甚至还觉得这种做法十分的简便、高效。
我安排完这后,就看到车敬一副想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的表情。
于是我好奇地问道:“你怎么这副表情?有话就直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