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悟,念你我有一段同生共死的经历,本王才一再宽容你的行为,别以为我取不得你的性命。”
“王爷,下官感激您的宽容,可是。。。”
赵悟话说到一半,眼睛发直,手捧着胸口,张大了嘴巴发不出声来。
片刻后,身体往前倾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不再动弹。
焦广海惊得张大了嘴巴,他可是盯着说话的两人,陈兵一动未动,赵悟便挂了?
“去拿金印,指挥禁军,封锁城区,所有官员均不得出门,违令者杀无赦!”
陈兵说完,转身出了屋子,瞬间不见了踪影。
焦广海过了几个呼吸,才将张大的嘴慢慢合上,上前摸了摸赵悟的颈脉,已经停止了跳动。
这才摸索一会,从赵悟身上搜出金印,拿在手里。
禁军指挥调动,全凭金印。
焦广海下令,调动城外禁军入城,即刻封锁全城。
然后让人去叫自己原来的属下,他知道,要完全控制禁军,靠他一个人还不行。
陈兵出了皇宫,缓步走在街道上。
过了不久,就听到马蹄轰鸣声,无数战马嘶鸣着从各处奔过来。
有军卒手里持了武器,大声喊着。
“所有人等听清楚,从现在开始,全城戒严,所有官员不得出门,违令者斩!”
街上人群顿时乱起来,各自往家中跑去。
只是乱了一阵,当听清楚,只是朝廷的官员不让出门,并没说老百姓不让出门。
街面上又开始热闹起来,许多摊贩继续经营,该逛街的逛街,该干活的干活。
街道上每隔几十丈便有一个持枪的军卒站立,两只眼睛只管扫寻着有没有当官的出现。
陈兵回到家门前,看到李花羽正站在门口,焦急地往外张望。
看到陈兵后,连忙迎上来。
“哥,你可回来了,他们在院子里跪了两三个时辰了。”
“谁啊?”
“秦明、黄信、扈三娘、李应、林冲、杨志等等吧,你进去一看就知道了嘛。”
“哦,没说什么原因?”
“还不是听说你回来了,都来请罪的。”
“他们有什么罪?”
“你知道啊,怎么还来问我。”
李花羽白了他一眼。
两人说着话走进了院子里,真如李花羽所说,院子里跪了好多人,双膝跪地,挺直着身子,一动不动。
陈兵就像没看见似的,径直往正厅走去。
秦明是个火爆脾气,看到陈兵理都不理他们,咬牙喊道。
“陈兄弟,为兄前来请罪!”
他嗓门大,满院子都听得清清楚楚。
陈兵在正厅门口站住,也不回身,只是淡淡问道。
“秦兄,何罪之有?”
虽然语气很淡,声音不高,每个人却清楚地听在耳朵里。
秦明大声回道:“愚兄受他人蛊惑,忘记了陈兄弟的嘱托,真真罪该万死。”
“呵呵,那怎么没去死呢?”
“呃。。。”
整个院子里安静下来,一时没人敢接下句。
谁也不敢说,现在就去死给你看。
都是被名利和金钱所诱惑,才抛弃了底线,正所谓锦衣玉食,衣锦还乡,正露脸的时候,谁愿意去死?
陈兵见无人接话,扫视了一下跪着的人。
“有愿意现在就去死的吗?”
所有人都垂下头,不知所措。
陈兵摆摆手:“都去左相府,领回自己的职务,该带兵带兵,该施政施政,跪在这里等死吗?”
众人听到此话,顿时欢呼一声,纷纷起身往院门跑。
谁知道刚跑两步,一个个摔跌在地上,成了滚地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