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p>

包间。</p>

茶壶。</p>

两个人。</p>

气氛沉寂了良久。</p>

韩方打破了沉默：“我去的也是提心吊胆的，而且刚到了会所，就遇到了白子文……当时我吓了一跳，我差点以为白子文就是蝴蝶与蛇……可是跟白子文见面之后，他似乎也并没有提起说，关于约见面的事情。在跟白子文交谈的过程中，我还旁敲侧击，这才排除了白子文是蝴蝶蛇的嫌疑。后来在会所跟白子文喝了几杯茶，一起吃了个午饭，我还一直试图联系这个蝴蝶与蛇，但是始终联系不上……再后来……白子文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是让他去楼上……白子文就说，胡姐让我一块儿上去！”</p>

我皱眉道：“胡姐让你一块儿上去……是蝴蝶与蛇邀请你去的，但是却是胡姐邀请你去楼上的？”</p>

韩方嗯了一声：“也就是说……我来金沙江会所这件事，胡姐是知道的。再后来陈少你带着易容的北斗一起上来……我始终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等你们走后，我越想越不对劲……我就赶紧让人给陈少带信！”</p>

韩方的眼神很真诚。</p>

他是下意识想让我信任他说的是真的。</p>

韩方沉吟了一声，又道：“我甚至在怀疑，吴大师是否就是那蝴蝶蛇……但如果吴大师是蝴蝶蛇的话，为什么我到了金沙江会所之后，他就不接我的信儿了呢？或许那个时候……他在金沙江会所已经被人给杀害了……”</p>

如果听韩方这么叙述的话。</p>

那还确实是有可能。</p>

吴大师极有可能就是蝴蝶与蛇。</p>

不管是从韩方的描述，还是从蝴蝶与蛇这个名字来看。</p>

但问题是，如果是吴大师的话，他想让韩方去金沙江会所帮他什么呢？</p>

如果真有事情找韩方帮忙的话……</p>

那为什么在还没去金沙江会所之前，就提前跟韩方见面？</p>

为什么非要约在金沙江会所？</p>

我心中刚这么想的时候，韩方也说出了这几个疑问。</p>

他几乎是跟我想到了一块儿了。</p>

我问韩方：“那……以韩少的见解来看，如果吴大师是蝴蝶与蛇的话……为什么不提前跟你见面呢？他有什么事情非要让你去金沙江会所呢？”</p>

可韩方却说出了一个让他恐惧的猜测。</p>

韩方摇了摇头，掐灭了半截香烟，盯着我沉声道：“那陈少有没有想过……还有另一种可能？”</p>

我一脸疑惑地望着韩方。</p>

韩方沉声道：“蝴蝶与蛇也许并不是吴大师，而是胡姐呢？或者……是胡姐用吴大师的手机给我发的这个消息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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