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端阳其实多少也猜到了,毕竟当时言苍想让监察司对她用刑,都还给她安了个偷习秘术的名头。
但秦端阳没有猜到的是,这个丹鼎司礼的下一句话,“不过,我炼了一种药。”
秦端阳眼睛一亮,等着丹鼎司礼继续说下去。
然后就听到丹鼎司礼的声音里似乎透出几分无趣来,“没什么意思的药,医不了病,治不了伤,毒不死人。唯独只有一种功效……”
丹鼎司礼继续道,“就是让人疼,非常疼,疼很久。但因为没什么意思,所以也没多炼,也没再炼,到现在,就剩一颗。你若是考过了,我虽然不能对朝廷命官用刑,但可以请他喝一杯茶……”
丹鼎司礼的话说到这里,已经无需再继续言明了。
秦端阳笑着朝丹鼎司礼行了一礼,说道,“大人,那便这般说定了。”
丹鼎司礼看着她,声音里似是又有了些若有似无的笑意。
“你倒是有意思,还没考过呢,不为自己可能受刑而害怕……怎的?炼药师之名已经是你的囊中之物了吗?早就听闻京都卓家九女天资卓绝,没想到,还挺狂。”
丹鼎司礼一抬手,一个卷轴就朝着秦端阳抛了过来,“你有一晚的时间准备。卓九,是你受刑还是言苍喝茶,就看明日。”
秦端阳从监察司出去的时候,扶苏在外头急得就差没满地打滚了。
看到秦端阳出来,他才陡然松了一口气,“小姐!”
“怎么都快哭了。”秦端阳看到扶苏眼圈都红了,有些哭笑不得。
“我害怕啊,那可是监察司,谁能不怕监察司呢?我听别人说,有好多人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