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看向司景明，眼底满是苦涩。

站得越高摔得越狠，这道理他们都懂。

可谁也不敢保证，白素素会在什么地方出手。

正如同刚才唐念芸所说，他私生子的身份，无论如何，都是无法改变的。

明知道这是对面的狠招，却找不到任何破解之法。

唐念芸突然起身，看向林远的眼神中，闪过些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光芒。

“林远，你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跟江淑婉碰面的时候，是你陪我的！”

林远点头，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那你还记不记得，白素素的声音不小，咖啡厅也有不少咱们的员工。”

几个男人的眼神，同时落在她身上。

有些搞不懂，这种紧要关头，唐念芸为什么会提起当初的第一次会面。

就算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那也不该在这种紧要关头，聊这种毫无营养的消息。

只有林远，心底微微颤动了一下，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八卦之心，人尽有之，林远在咱们公司，那是出了名的毒舌，并且得到了不少人！”唐念芸解释着，“按着大家的性格，私生子的来历，可能已经在公司传了个遍。”

听到这里，顾景城眼中充满同情，“那你在公司，岂不是天天被人指指点点？表面上是林总，实际上是八卦来源，好惨！”

“不。”林远摇头，“重点就在这，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人，提到过这件事！”

司景明抿着唇，“不开口，可能是不敢，你毕竟还是他们的顶头上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可眼神骗不了人！”唐念芸打断他们，“那些人看向林远的眼神，并没有太大的变化，甚至连普通的探索都没有，这才是最不正常的！”

“嗯。”

仅仅只是一个嗯，代表林远赞同她的看法。

大家平时上班，关于公司同事的八卦，无论真假，都是枯燥工作的调味剂。

哪怕心里没有恶意，看见八卦对象出现的时候，多少都会带着点好奇。

按道理说，林远得罪了那么多人，少不了有人落井下石。

嘴巴不开口，眼神也骗不了人。

可谁都没有，公司安静的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天同样出现在咖啡厅的员工，也都像是隐形人。

本身这就是最大的异常。

司景明抓住重点，扭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