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
路风尘而归,浑身上下脏兮兮的,此刻更是痛苦流涕,模样看上去无比的凄惨。
群臣看他这样子,不由得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这位大王宠臣遭遇了什么。
不过陈枫却和夔牛黄飞虎等大罗交换了一下眼神,几人都心知肚明,恐怕是西岐造反了!
这一点其实不难猜,或者说西岐造反本就是定局。
陈枫那一手安排最多能恶心一下阐教,让他们这反造的名不正言不顺而已,却影响不了最后的结果。
不过该进行的戏份还是要继续的,所以陈枫故意失声道:“费卿不是去西岐抚恤了吗?如何能弄到这幅田地?”
费仲一听陈枫这话,立刻便哭的更大声了:“大王啊,那西伯候之子姬发不知是发的哪般疯,臣代大王前去抚恤,却是连西岐的大门都未曾进去,更是被人给赶了回来!”
“哦?竟有此事?”
陈枫惊讶道,群臣听了更是议论纷纷,西岐这么做,显然是有些给脸不要脸了。
虽然西伯候和伯邑考死在朝歌是事实,但又不是被人害死,你西岐这是耍的什么性子?
“何止啊大王,若仅仅是这样,臣忍了这口气,赔上几张笑脸也就是了,只当那姬发是因为新丧父兄过于悲痛,才会如此狂悖。”
费仲抹了把脸,然后接着说道:“可大王,那姬发并非只是赶臣走,他还让臣带话给大王,说要杀上朝歌,摘取您的头颅!那姬发口出如此狂言,他
西岐这是要反了啊大王!”
费仲话音落下,大殿中落针可闻。
文武群臣睁大了眼睛,大部分人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只听商容开口道:“费仲,你平日里为了谄媚大王,添油加醋也就罢了,此事干系甚大,你切不可妄言!”
费仲闻言差点没气冒烟了,虽然商容说的是事实,但这次他真的没有,姬发说什么,他就说什么,没有多加哪怕一个字。
“此事千真万确,我没有一句虚言!”
“西伯候世代忠良,其子怎么会如此?居然要反叛?”
“不好说,西伯候那次朝会之时举止怪异,莫不是和此事有关?”
群臣议论纷纷,虽然依旧有大部分人不肯相信,但费仲就算再怎么爱拍马屁,但这种事他岂敢胡说八道。
“大王,臣前几日倒是收到消息,最近西岐那边突然开始招兵买马,现在看来,并非空穴来风啊!”
夔牛站了出来,对陈枫说道。
他知道,自己上场的时候到了,毕竟征讨西岐这场大戏,他可是先锋。
而且他的消息也确实是真的,西岐那边的动静又怎么能瞒过他这位手握大商兵权的太师?
“什么?西岐怎么敢如此?”
“那姬发疯了不成?居然敢真的造反?”
“此子如此行事,如何对得起他死去的父兄?这是要让西岐陷入深渊啊!”
夔牛一开口,群臣立刻便相信了一大半。
毕竟闻太师的威望摆在那里,手中掌握兵权的他,消息
应该不会有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