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言见程西西一脸呆滞，就跟傻了一样，笑了一会也不好意思再笑了。

毕竟人家是小朋友，他一个大人，这样嘲笑小朋友实在不应该。

江若言深吸了一口气，不再大笑，而是面带微笑地看着程西西，对她伸出手：“起来吧。”

程西西扁扁嘴，委屈兮兮地看着他，嗓音沙哑地问：“你不笑了？”

“你都可怜成这样了，我还怎么好意思笑你。”江若言眯眼轻笑，见程西西没有动，主动将她拉了起来，“怎么哭得那么伤心，谁惹你生气了？”

程西西好奇地瞄了江若言一眼，确定自己没有见过这个男人，所以对他自来熟的态度有点奇怪，“我好像......不认识你吧？”

“我也不认识你。”将程西西拉起来，待她站稳，江若言就松开了手，“但现在应该算是认识了吧？”

“我可没打算认识你。”程西西抹了把眼泪，眼睛和鼻子都哭得红红的，还有点头昏脑涨，“而且你一开始嘲笑了我，你笑我这么大了还哭是吧？”

这人也不知道是哪来的，不过长得那么帅，看起来也不像是个坏人。

江若言没有回答程西西的问题，而是掏出手帕递给她，语气温和地说：“擦擦脸吧。”

程西西看了眼男人白皙修长的手指，暗暗赞叹了一把这双手真漂亮，但她没去接那条看起来质感极好，好到不是一般人用的手帕。

程西西正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接受这个人的好意时，江若言就再一次主动拉过程西西的手，把手帕塞进了她的手心。

“拿着，以后就算想哭，也不要一个人偷偷哭，会让人心疼的。”江若言轻声说。

“你这个人怎么那么怪，我跟你又不熟，你跟我说那么奇怪的话干什么？”程西西直言不讳，没有任何拐弯抹角。

不过这人说的话好像挺受用的，他这么说的时候，她就更想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