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鹿鸣就是想要争取一次寒门子弟和贵族子弟交锋的机会。

“张老不容易。”

韩舒瑶明白过来之后忽然有些心疼张鹿鸣。

“是啊。”

周扬也是点头，张鹿鸣确实是不容易，在贵族环伺，皇室依靠贵族的时代，张鹿鸣想要给寒门子弟开辟出一条路，这无疑是逆天而行的事情。

成功了。

张鹿鸣可以称作一代圣人。

但如果失败了，那些贵族对张鹿鸣可就是出手狠辣。

“殿下，那您觉得这能成功吗？”

宁幼曦此时忽然希望张鹿鸣能得偿所愿。

“这个孤也不知道，因为里面的不稳定因素太多了，皇帝，贵族，寒门，都需要考虑进去。”

周扬也不敢给出一个评价，因为这里面的不确定因素太多。

皇帝的态度？

贵族的权势？

寒门的影响力？

这都是需要考虑进去的事情。

“不聊这些事情，我们还是乐在当下！”

周扬打断了话题。

......

除夕。

转眼已到除夕。

除夕夜长安城内灯火通明，朝廷将不在禁市，商贩和商铺可以通宵达旦的营业，这让长安城变得更加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