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听不得苏离叫惨的声音。

素素点点头，“我在这里守着就是了。”

等沈韵走后，素素就是看到老太太走了进来，素素并不意外，起身给老太太倒茶。

“老夫人，您真的打算跟着王爷和小姐一块离开京城吗？”素素问道。

老太太点点头，“九天的性格，实在有些执拗，我若是不跟着一起走的话，九天必然会对苏离怀恨在心，只怕这南境，苏离更不好打了。”

闻言素素却是说道：“老夫人可是有点儿小看王爷了。”

老太太颇为惊讶地看着素素，“看样子，这些日子以来，你已真心认可秦王这位新主了？”

素素也没有否认，“秦王的确是个有着大智慧的人，而且有胆量，也有识人的本事，更有着独特的人格魅力，让很多人都不自觉地忠心于他。”

老太太没有想到素素对苏离的评价会如此之高，要知道，素素可是新一代的蛇王。

掌管神秘的赤蛇卫，眼力、手段和头脑都是缺一不可的。

曾经，素素对当今皇帝的评价都很一般，却没有想到，才随着凰九天去了王府大半个月，居然对苏离有了这样高的认可。

“你是觉得老身不该跟着一起走了？”老太太问道。

素素沉吟片刻，然后如实回答道：“有利有弊吧，但究竟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我也看不清楚，只是这毕竟是国师孙老亲自登门献计，所以我更倾向于您能留在这里。”

老太太看着素素，而后十分欣慰地点点头，“看到你一如既往地冷静，我就放心了。”

“看样子，赤蛇卫是已经彻底臣服于秦王苏离了。”

否则的话，素素也不会为了了苏离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