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那铺子两年的租约,240两。
再加上30两赔银。
他什么也没捞着,就损失了270两。
临走前,还甩了自己两巴掌!
更要命的是,他前脚回到酒楼,赵文胜的人后脚就上门。
所谈当然就是他最熟悉的那些,最后,他为了保住金玉酒楼的租约,不得不将酒楼利润让出10%。
一年下来,又是几百两。
天杀的!
赵文胜不干人事!
始作俑者桂氏更是该死!
阳氏哭着跪爬过来,抱住老爹的腿:
“爹,相公也不知道会这样,那一家人明明就是村里来的泥腿子……”
阳掌柜恨不得一脚蹬死这不争气的闺女。
嫁的是什么人,穷秀才一个,没钱也就罢了,人还蠢!
他眼中的鄙夷深深刺痛了张老四。
张老四当初因为秀才身份,得阳掌柜青眼,是多么的风光。
如今他只是没考上举人,丈人便看低了他。
丈人不重视他的提议便罢,日常说话也跟打发奴仆小厮那般。
可铺子这事办砸了,还不是丈人自己脑子不灵光,上了那桂氏的套么?
张老四愤愤不已,可面上还是唯唯诺诺,做小伏低。
“丈人息怒……”
“谁是你丈人!”阳掌柜简直嫌弃死他了:“叫我掌柜的!”
张老四的指甲掐破手心,他咬咬牙,旋即又放松脸,露出一个谄媚的表情:
“掌柜的,其实还未到绝路,我有一个办法……”
“你可闭嘴吧!”
阳掌柜怒不可遏,将手里头最后一盏茶砸到他身上: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那姓桂的如今有四大酒楼撑腰,你有什么?别把我的老本行都给整没了!”
张老四被茶水泼了一头一脸,额角还被砸红了,但他仍然笑着说:
“丈人,妹婿郑大人不是在县衙办公么……”
阳掌柜更生气:“你害了我还不行,又要去害郑煦!你不要脸,我还要我这张老脸呢!”
张老四点头哈腰,提起了最近他从张老娘来信中,无意得知的一件张家旧事。
然后信心满满地说:
“丈人,这次不用你出面,这个人身份绝好,定能将那铺子不费分文、合情合理地夺过来……”
……
一晃多日过去,桂如月惊觉,自己来府县竟然已经那么久。
本来只打算来忙个铺子开业,谁知出了那一二三事,又与四大酒楼开辟新合作。
最后,竟是滞留了一个多月。
是时候回坝子村了。
毕竟,天已经渐渐凉了,她们家房子还没盖起来呢。
那几间茅草屋,可熬不过汉州寒冷的冬天。
她将府县的事情安排好后,带着张恒义和张小竹动身回村。
牛车刚刚使出府县,一辆马车就从身后疾驰而来,停在他们的身边。
清亮如金石击玉的声音,从豪华的车厢中响起:
“桂娘子,在下与你同去?”
张小竹听得头毛炸起:
“娘,怎么是那个女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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