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凉从包厢里出来的时候,外面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
她很莱因哈特聊了很久,既然有相同的目标,自然容易达成共识。
莱因哈特借助这次联赛,也直接将秘密任务交到了裴凉的手里。
裴凉欣然接受,有一个皇帝作为同行者,她的目标至少可以提前二十年完成。
当然莱因哈特也是这么想的,他唯一惋惜的就是裴凉来得太晚。
如果一开始就有这样一个人与自己并肩作战,一明一暗,各司其职的话,他的进度也不至于这么保守缓慢了。
聊到兴起间,裴凉扒掉身上的夹克,浓烈的酒精让她脸上和脖子上微微沾染上了一丝汗意。
等出来的时候,冷风一吹,就有点愣了。
裴凉便一边走出来一边把外套船上。
但在配合她进去之前说的话食用,此时的她就像是丧心病狂的恶徒发泄了兽欲满足的出来一样。
候在外面的几人顿时就炸了,阿诺德一把抓住裴凉的领口。
咬牙切齿道:“你进去之前怎么保证的?”
兰斯洛特:“呵,单纯的拷问关系?”
特里萨:“那家伙还活着吗?”
布莱恩:“老大,这次是真的过了。”
裴凉看着眼前这四人,叹息道:“这人与人之间还有没有信任了?”
说着回头指向包厢门:“这又不是看不见,我一个手指头没碰他的。”
几人将信将疑的打开包厢门,看到里面的场景。
裴凉这会儿还在信誓旦旦的说话:“看,这家伙一根毫毛都没——”
话都没说完,就看到莱因哈特整个人衣衫狼狈,发丝凌乱,眼里还有水汽,表情凄凉绝望。
整个人一副被凌辱后的样子。
但同时他眼神又显得茫然,接着神情转变,对周围的状况仿佛陌生的样子。
明显是莱因哈特已经抽离了,在抽离前把自己搞成这幅模样。
这尼玛是奔着玩儿她来呢?
果然四人缓缓的回头,用看渣滓的眼神看着裴凉。
裴凉心说要不是这会儿暴露她已经恢复记忆的事不合适,真相拉着那皮皮怪皇帝一块儿丢人。
这回论招人讨厌,真的是棋逢对手了。
阿诺德嫌恶的骂道:“你到底是不是人?前天那一整晚还没满足你吗?这才隔了一晚上。”
特里萨也讽刺道:“监狱里面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