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与裴掌柜渊源一场,道也不是不能给裴掌柜指条明路。”
裴凉道:“哦,魏掌柜有何高见?”
魏映舒神色突然变得严肃:“你与我比试一场。”
“胜,我便将这些匾额统统还你。”
“若败——那你便自行消失,永远离开师将军。”
裴凉不料都这份上了,对方还惦记着这个,她是真觉得匪夷所思。
但魏映舒见她不开口,脸色越发难看,甚至焦急道:“你根本不知道如今的形势。师将军又将面临何等刁难。”
“你一介无权无势的商女,便是再有钱,又能帮到他什么?”
“如果你真的替师将军着想,便该认清自己的处境,不要肖想自己根本配不上的人。”
裴凉牙齿有些酸,她试探的问魏映舒:“魏姑娘这话,是对我说的还是对自己说的?”
魏映舒以为对方嘲讽自己同样也是个女厨子,甚至还曾经身陷囹圄。
她冷冷一笑,那笑中带着一股高高在上的意味:“我既知如今局势,自然心中有了破解之法。”
“裴掌柜,你待如何?”
“是为自己一腔私欲仍旧与师将军缠连不清,还是选择为他着想——”
“当然是满足自己私欲了~”裴凉道。
魏映舒满意一笑,正要开口,话都到了嘴边,才反应过来裴凉说的什么。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裴凉:“你说什么?”
裴凉走近对方,漫不经心道:“私欲,男女之间难道还有比这更重要的吗?”
“你就不怕——”
“魏掌柜!”裴凉不耐道:“不要对自己一无所知的领域指手画脚,诚然站得高看得远,你如今也算是登高远望。”
“但身处一叶障目之地,又无拨云见雾之能,竟以为巍峨高山需要一粒石子支撑,未免太可笑了。”
“再者魏掌柜一腔大义凌然,内里仍旧为私欲驱动,就不要做那一副唾弃鄙夷我的选择的作态了。”
魏映舒只觉得这女人简直不知所谓,是以为师将军立下大功,等待他的便是扶摇直上吗?
无知贱人,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但魏映舒却不能在众目睽睽下明着说明,便沉下声来:“那这些酒楼的匾额呢?你也弃之不顾了?”
裴凉点了点头:“这倒是,招牌没了到底不好开店。”
魏映舒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