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送来的,还放在自己箱笼里的几万两银票。
舌头有些打结:“没,没有,我近日忙着给凌儿相看,没听说这事。”
师飞羽点头:“没有就好了,因那柴家与我师家沾着亲,为了避嫌,我特意交代顺天府尹严加查办,这印子钱的事,自不是一介女流全程做主的。让他们切莫为了为了师家面子轻轻放下,那才是陷我师家于不易。”
“母亲深明大义便好,否则让族宗长老得知,便是被休弃的重罪。即使是父亲也没有话说。”
说着还问了师侯爷一句:“父亲您说是吧?”
师侯爷并非半点不了解妻子,见她面色便知道所言不实。
只如今子强父弱,长子拿着宗族名声的大义压下来,便是作为父亲,也不得不低头。
便脸色难看道:“是,飞羽说得没错。”
又沉声警告师夫人道:“你一会儿回房记得好好想想,有没有无意中掺和过岳家的这些破事。”
到底还是留了三分面子的。
师夫人连连点头,心里肉疼,这钱是得送回去了,不然收钱没办成事,最后被娘家闹开攀咬出来,师飞羽正好等着拿她把柄。
满以为这就结束了,却听师飞羽依旧不依不饶——
“既如此,那么事情再回到自家身上吧。”
他抬了抬手,师夫人的乳母并几个丫鬟仆妇便被押了上来。
以跟着师飞羽征战多年生死里磨炼出来的默契,只消一个眼神,几人便下去沿着魏映舒更衣的净房还有那壶酒从开坛后的所有经过篦了一遍了。
师夫人嘴唇都是白的,她看着被摁在地上大喊冤枉的乳母。
厉声道:“师飞羽你这是想干什么?她可是从小奶大我的乳母,算我半个亲娘,你但凡对我这个母亲又丁点尊重,也给她留几分体面。”
师飞羽朗声道:“半个亲娘?那母亲犯错,自然理应她受过,她既没教导好母亲品性,又未在母亲行差踏出时劝阻,阴祟小人乱我侯府门风,有何体面可言?”
师侯爷不想事情闹得难看,沉声道:“够了,飞羽,今日是你的生辰,没得自扰兴致,有什么过了再说吧。”
师二也连连帮腔:“是啊是啊。”
师飞羽看着师侯爷,眼神毫不退让。
其他人不明所以,但师侯爷却知道,这是两个男人之间的权力交锋,长子巍然如山,无可撼动,但他却力不从心了。
师侯爷有些狼狈的收回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