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就自己死去,莫要连累家里被我们满门追杀……”
霍七茜一听这个名声就有有些烦躁,还,还满门,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个门派?
她这新的一辈子,若说家里的事情,那是事事如意,唯一点不开心,就是榆树娘娘庙那边的鸡『毛』蒜皮。
这恶心劲儿的。
以后宅『妇』人的角度去看,就他先人的,老娘拿你们几文钱,家里动土都要去庙里问询问询,她又不是真神仙。
更恶心的是,庙会越来越大,她还得年年出份子唱戏给自己泥巴胎听,还得陪着阿『奶』去给自己上香,这都是什么事儿!
想到此处,根本不与这厮罗嗦,七茜儿将木仓往怀里一带,从侧面直接击晕了这厮。
这道士一倒,把他看做活神仙大依靠的道姑们便傻眼了。
安静片刻,那边有人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个哀求:“好汉饶命,我也是好人家的闺女,是被她们拐骗来的……”
那个哭告:“满家『性』命被她们攥在手里,实在是冤枉……”
七茜儿摆摆手,自有人堵上这些神神鬼鬼的嘴巴,不让她们出声。
才将的嘴脸可不是这样的。
是非黑白,也轮不到霍七茜给她们断案去。
她走到桌前将状纸一收,递给白英道:“劳烦丐门兄弟,连同地上这些,赶个夜路,就全部送到兵部陈大人手里。至于这状纸,就劳烦辛伯去帮着敲一下登闻鼓了。”
反正,自己的麻烦都是这老头儿给带来的,她不好过便谁也不好过,好歹得细白自己,不然便大糟糕了。
白英哭笑不得:“您,您至于么,这是江湖的事儿吧?”
该按照江湖规矩,请了附近的门派共商此事,再一起跟这些混蛋算账。
七茜儿瞪了她一眼:“见识短浅了不是,赶紧去,先送他们出城你再回来。”
白英耸肩,将状纸放好,跟着一群乞丐把这两庙道姑往驴车上丢。
也亏得本地丐门的小头目机灵,不然还真不好找这般多的车儿,仔细看清楚,还有卸了粪桶的粪车儿。
等他们走远了,霍七茜就坐在那儿寻思,怎么是道姑呢?要说体面,如今这世道还是和尚体面呀。
正寻思间,老街那边就慌张张跑来几人,待到近前看清楚,却是一名皂役带着白役。
等看清楚发生何事,这几位也不是胆大的,便警醒的远远住步,纷纷握住腰下长刀喝问:“好胆,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