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必须说一下一件事,工藤新一虽然是个“正常人类”,但是他对自然的亲和力极高,且阴阳术天赋非同一般的好,简直就是学什么会什么的节奏,还能举一反三搞出新创造,效果居然还不比越前好认认真真画出来的差。
无数次让越前好扼腕自家哥哥为什么沉迷推理无法自拔,如果他将精力放在阴阳术学习上,现在阴阳道几乎都能被他这个半吊子的哥秒成渣渣。
当然现在阴阳道出的几个据说是天才的年轻小辈,估计也打不过自家老哥。
话说我还不到十岁,这个老年人的心态是怎么回事?
越前好认真的想了想,最后觉得,可能是他太强了吧。
“就算你现在开始努力,想超过我也是很难的哦,新一哥哥。”越前好极为耿直道,哪怕因陀罗在一边疯狂拉他衣袖。
越前好话一出口,便看到面前少年眉头一皱,心里咯噔一响。
完了,现在这里只有因陀罗知道并且不在意他有灵视这个能力啊。
他无法控制灵视,这个能力虽然时灵时不灵,但是作用都一样。
没有谁会愿意被别人窥探到自己的心思的......
越前好脸色刷的一下惨白起来,因陀罗担忧地看了他一眼,在心里道:好,没事的,新一哥哥应该......
他知道对方听得到。
却不防越前好这会儿心神巨震,压根就没听到因陀罗的心音,也同样忽视了工藤新一此时的心声。
他有多珍惜现在的伙伴,就有多害怕被他们厌恶。
哪怕他不记得很多事情,却潜意识明白,因为灵视,他失去了很多东西。
“怎么了?”工藤新一皱着眉想自己该如何提高战斗力,自家的小鬼们都不是普通人呢,他作为最年长的哥哥,可不能给大家拖后腿,。
回过神来却看到弟弟惨白的脸,他一下子就慌了:“好?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还是你头又痛了?”
越前好头痛是老毛病了,伴随着每次剧烈的头痛而来的是过往凌乱不堪的记忆。他手碰了碰弟弟的额头,冰凉的触感让他心中一震:“因陀罗,去拿止痛药!”
“不用了!”越前好缓了缓情绪,抬眸看着眼前吓得满面惊惶的兄长。
“我没有头痛。”他定了定,然后盯着兄长的眼睛道:“新一哥,你不问我为什么会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就这样吧,越前好破罐子摔碎般想到。
却不曾想,眼前少年一愣,然后困惑地眨了眨眼。
“这个啊?”工藤新一轻描淡写道:“我早就猜到了啊。”
“诶?!”
因陀罗吃惊地开口:“新一哥哥,你知道吗?”
“这不是很容易就能推理出来吗?”工藤新一挠挠头:“好能读心啊,我以为他表现的很明显了?”
臭小子一丁点儿大,如果不是有这个能力,哪能那么快了解他们?
“很明显吗......”越前好满眼迷茫,他以为他瞒得很好的......
“你倒是说说你哪里表现地不明显?”工藤新一反问:“就你最爱出风头,次次抢话头,你当我们傻啊?”
“‘们’?新一哥,这意思不会是?”越前好忽然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大家都慢慢猜到了吧。”工藤新一干脆道:“我估计越前叔叔他也有些预感,所以之后就带着你们搬到郊外了吧,城区对你来说太吵闹了。”
什么?!
越前好缓慢地眨了眨眼,信息接受太多他好像有些死机了。
他忽然想起来,越前龙雅第一次见他,几句话交流后就不太和他说话了,并不是因为讨厌他,而是因为他好像就知道了,此后一直懒得开口,在心底吱声招呼他干这干那,比如说把用网球打下来的橘子都拿给他之类的......而他也傻兮兮地下意识那么干了!
我靠啊混账哥哥!
“那,为什么不说......”他道。
“你也没问啊?”工藤新一就几分莫名,所以说这个从来都是最机灵的弟弟在纠结什么?
“不觉得很过分吗?这种能窥探人心的能力。”麻仓好握紧了因陀罗悄悄牵过来的手,愣愣问道。
“还好吧,我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工藤新一耸耸肩,表情很是无所谓:“倒是你啊,好。”
他轻轻摸了摸小孩耷拉着的脑袋:“很辛苦吧,这种能力。”
“即使越前叔叔为了你已经尽量远离市区,但是有时候还是会很吵吧?难怪你之前睡眠不太好。”
头顶疼惜的声音温柔至极,一股不知何处而来的委屈和心酸蔓上心头,沉重得让他有些缓不过来。
灵视传来的心音告诉他,兄长说的话全都是发自内心,他一头扎到兄长怀里,埋头含糊不清道:
“哥哥,为什么,为什么啊......”
包括越前好这个当事人,都不知道自己的过去发生了什么,让他过了这么多年,仍然放不下。
“好。”因陀罗蹲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认真道:“好,不要难过,以后谁敢动你,我杀了谁。”
工藤新一猛弹他额头:“臭小子,杀人犯法知不知道,你就不会换别的方法阴死他?”
不妙!
我明明是遵纪守法好少年,为什么会有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
工藤新一一拍额头无声哀嚎,靠啊,都被这群小鬼头带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