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把软中带硬的鬃毛刷,在黏膜上轻轻一扫,刺楞楞地扎着每一处嫩肉。
格外淫猥的抚摸。
袁鞘青并指成剑,一下下戳刺着紧绷的肉环,直如爱抚着自己的刀鞘。但刀鞘不会像这具身体一样湿漉漉地发着抖,更不会下意识地用黏膜推拒着异物的入侵。
那两根指头几乎把穴口撑得满满当当,嫩红小孔如菱嘴般圆张着,里头湿黏得一塌糊涂,手指稍一转动,就把他戳弄得浑身剧震,肠子里像是擦出了火,又酸又胀,奇痒钻心。
解雪时双手搭在桶沿上,又惊又怒回头去看,谁知袁鞘青偏偏微微一笑,转而用拇指摩挲起他的尾椎骨。
他竟然又使出了水磨工夫,两下里夹击起来。
这一下,可当真算是三魂出窍,六神无主。那点隐晦的痒,远比任何一种痛楚更来得钻心,沿着脊椎飞快地流窜到了头皮上,轰的一声炸开团团白光。
他终于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痉挛的手指握住了浴桶边。袁鞘青的胸膛已经结结实实地压了下来,一面以膝盖悍然顶开他的大腿,用一杆滚烫的肉枪在他两股间磨蹭起来。
方才吃进肠道里的药汤,早已如热烘烘的油脂般,一缕缕挤了出来。他胸口抵着木板,乳首湿淋淋地透出来一片,被生生磨成了樱桃红色。
袁鞘青贴耳道:“雪时,上两次你可没这股浪荡劲,实在是有一股春情荡漾的滋味。”
解雪时的黑发都浸湿了,蜿蜒贴在后背上,露出一片白璧似的颈子,他只是用嘴唇一贴上去,解雪时便短促地“啊”了一声,握着桶边的手指不可自抑地发起抖来。
两人俱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心知肚明,只是解雪时羞耻难当,又不敢去看木门外谢浚的方向,谁知这当口他手腕一热,竟然被什么滑溜溜的东西卷住了。
他定睛一看,竟然又是那截象鼻,亲亲热热地厮磨片刻,就如讨了巧的稚儿一般,要探进木桶里搅水了。
袁鞘青嗤笑一声,屈指在象鼻上一弹,道:“教你惯着这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