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安怀溪没有立即离开,在门口小站了一会儿,隔着门笑着问:“姐,听过德国骨科吗?”
久违的一声姐。
安怀谷听到了,转身打开门,严肃地警告她,“你敢打小涧主意,我打断你的腿,亲自送你去德国。”
“小涧还是个孩子。”安怀溪有些苦笑不得,“这些年,我喜欢的一直是你。”
安怀谷:“……”
今晚还敢不敢再乱一点!
“阿刑,可以了。”白漠轻试图缩回手,萧刑瞥了她一眼,又往白漠轻手上挤了些洗手液。
淡淡的樱花香弥漫开来,将两人团团包围在其中,白漠轻往绯月卧室那边看了一眼,化成人形的一龙一猫正盯着这边动静,眼神如出一辙,布满了好奇和期待。
白漠轻收回目光看着萧刑,身体微微倾向她,声音轻柔又带着一丝被情.欲.侵.占后的喑哑,“阿刑,洗的这么干净,今晚不做些什么会不会辜负了你的心意?”
在萧刑的脸颊上轻轻一吻,退开身笑意盎然地看着她。
酥.麻的痒意从吻落的地方开始向全身蔓延,心跳骤然加速,萧刑松开白漠轻的手,转身揽住白漠轻腰,准确无误地噙住了那双柔.软的唇瓣。
水哗哗流着,飞溅起的水花落在两人衣服上,白漠轻背抵着洗手台,反手撑在洗手台沿上,闭上眼回应,萧刑摸索着关掉水龙头,滴着水的手插.入白漠轻的长发里,扣着她后脑与她越吻越深。
水顺着发丝滑过后颈滑进衣服里,凉凉湿意让身体的温度更高。
洗手台旁的墙壁上嵌着一块落地全身镜,和瓷砖齐平,白漠轻抱住萧刑转身将她按在落地镜上,从被动变成了主动。
她比萧刑矮了两三公分,但这不妨碍她接下来要做的事。
白漠轻抓住萧刑的手腕扣压在镜面上,侧头从唇吻向下颚,接着又将细碎的吻一点点滑向光滑白皙的脖颈。
轻笑声从头顶传来,白漠轻嘴上动作和手上动作一停,放开萧刑脖子抬起头看着萧刑,萧刑笑着揉了揉她的头,“要给她们直播吗?”说着看向绯月和云夙。
四人的目光撞在一起,瞬间变成了桃粉色,绯月不好意思地拉着云夙去了飘窗上,盘腿在飘窗上坐下。
回头给白漠轻萧刑一个,我们修炼了,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不会看哒的乖巧眼神。
“小漠,你会吗?”绵长的吻后,萧刑脸色变得柔和,目光温柔地看着将自己压在镜子上的人。
左右看了看,直言不讳,“我不太习惯在这里。”
白漠轻带萧刑回了卧室,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腿挤进萧刑的双.腿之间,眼眸里涌.动着难填的欲.望,“我不会,可是我想要.你,你教我?”
这种事情其实不需要教,循着本能就好,可白漠轻想看萧刑为她放.浪形骸的一面,指尖在腰腹上画着圈圈,唇摩挲着萧刑耳廓,轻呵着气呢喃问萧刑,“好不好,阿刑?”
在情.事上一直处在主导地位的萧刑,听着白漠轻软糯婉转的求.欢,心身悸.动不已,翻身将白漠轻压在身下,抚着她侧脸,唇微微翕动,轻吐出两个字,笑着回答她:“不好。”
修为被萧刑碾压,白漠轻无奈,想反反不了,接下来又只能任由她摆布了。
今晚,又将是漫长的一夜。
就在这漫长一夜即将开始的一刻,萧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打断了两人炙热的吻。
萧刑往桌子上瞄了一眼,看到屏幕上显示着唐悦的名字,稍一犹豫,停了下来。
“萧总……”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倦,萧刑翻身坐起,“怎么了?”把被子往上提了提,盖住白漠轻肩膀。
唐悦捂住隐隐作痛的胸口,她站在花坛边的阴暗里,一抬头就能看到安怀谷的家,看着明亮的灯,喊了一声萧总后,欲言又止。
许久的沉默,唐悦没说话,萧刑也没挂断,白漠轻穿上衣服跟着坐了起来,小声问萧刑:“唐助理她怎么了?”
萧刑摇了摇头,展开神识,看到唐悦站在安怀谷楼下,疑惑地问道:“你在她家楼下没上去?”
唐悦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做了个深呼吸,说:“我上去了,她家里有人。”顿了顿,“一个不认识的女人。”
萧刑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看了眼安怀谷家里那个女人,说:“怀谷从不带陌生女人回家,那个人,大概是她堂妹。”
起身下床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夜景,缓缓说道:“落荒而逃不是你的作风,就算要逃,也该在逃之前确定她们是什么关系。”
挂了电话萧刑转身,白漠轻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眼里浮着笑意,“萧总还兼职做情感开导师?”
萧刑扬手一抛,将手机抛到沙发上,抱起白漠轻,“是,你需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