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宋艳这辈子都完了。

可这是她自己作的，与人无尤，能怨谁呢？

而且事已至此，再说这些也没有什么用了。

宋艳还在继续叙述。

那东西真的很管用，于文博店里开始不赚钱了。

但她心里的压力与日俱增！

——于文博拿不回来钱，她的生活自然会受到影响。

以前她经常请同事吃饭，给同事买东西，她们都羡慕她嫁了个能赚钱的好老公，但现在没钱了，她又好面子，于是只能刷信用卡。

但信用卡的额度也要没有了，还款还要一大笔钱。

如果还不起的话……她不敢想象。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的压力越来越大……她无处发泄，只能对自己的孩子下手。

想到这里，她忽然一个激灵。

她居然对自己的女儿下手……

虽然之前她也有忍不住的时候，但是……但是……

她泪眼婆娑地看着女儿，“璐璐，妈妈真的不是故意的，妈妈就是害怕，就是害怕，你现在还不懂，长大你就会明白的……你不要怪妈妈好不好？”

这次宋艳难得没有展示出攻击性，“你不要恨妈妈，妈妈也是很爱你的，求你原谅妈妈……”

于璐璐似懂非懂。

但她却点了点头。

孩子最是天真善良，她们愿意原谅很多人，只要那些人给她一点点的温暖。

见于璐璐点头，似乎是良心终于受到谴责，宋艳跌坐在了地上。

她的事情已经说完，而尹浩然听完之后忽然开口，“那人的手杖在左手还是右手？”

宋艳不明白尹浩然为什么忽然这么问，但既然已经说了这么多，她就回忆了一下，“左手。”

左手……

尹浩然和顾润安对视了一眼。

女鬼见的那人也是左手。

虽然未必是一个人，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尹浩然又问宋艳，“他大概多大的年纪？”

宋艳摇头，“他捂得真的太严实了，我看不出来。”

这也正常，宋艳毕竟不是那女鬼，学过专业的东西，而且她的心思都在“情情爱爱”上，也不会太观察这些。

但他真的觉得，宋艳说的这人，和女鬼说的那人很像！

顾润安又问她是在哪里见到的人。

他打算待会儿去那里看一眼。虽然能遇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