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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比:这么干净,我就猜肯定是有人处理过这些消息,再一查,都是熟人。
菲比:米陶然、沈昌河、碧翠丝,三个人都遮掩这一段,怪不得我差点什么都没查到。
秦昭曼目光扫过这一条条消息,觉得浴室里有一些闷,她从浴缸里起来,扯过挂在一旁的浴衣穿好。
手机颤动了一下,菲比最后发来了一条语音。
秦昭曼捞起手机,把窗户推开一条缝,徐徐冷风吹了进来,缓解了屋内的低气压。
她点了下语音条,菲比饱含深意的说:看这三个人,那几幅被毁的肖像画画的是谁已经很好猜了。
秦昭曼拉上了床,没回这一条。
沈年年坐在床上看书,见秦昭曼回来了,对她招了招手:“过来。”
“怎么了?”
秦昭曼走过去,又被沈年年拉着弯下腰。
沈年年手指插进她的发根摸了摸,说:“嗯,这次吹干了,你困的话现在就可以睡了。”
“吹不干其实也没事,我前几年都没有完全吹干过,也没头疼。”
秦昭曼换了睡衣,掀开被子在她旁边躺下:“你如果不困的话,我就陪你看一会文件。”
沈年年把书合上,放到了床头柜边:“睡吧,今天累了一天了。”
她说着,按下了开关,屋内一下子暗下来。
秦昭曼睡得半梦半醒间,发现身边的人不见了,她坐起来,走出去发现,沈年年正坐在阳台那看月亮。
没开灯,只有月光,桌上香炉里燃着她找人配的安神香。
听到声音,沈年年转过头:“怎么醒了?才三点。”
秦昭曼还不是很清醒,本能高于理智支配着身体行动,她走到沈年年身边,半蹲在她身边,拉住了沈年年的手。
“醒了发现你不见了,出来找你,你一直没睡?”
沈年年一只手被她握着,另一只手去梳理秦昭曼凌乱的头发:“我不怎么困。”
秦昭曼闻到安神香的淡淡苦味,问:“是又做噩梦了?还是怕做噩梦就没睡?”
沈年年轻描淡写的敷衍过去:“没做噩梦。”
“那就是怕做噩梦了。”
秦昭曼站起来,把沈年年也拉起来,说:“别害怕,要是你做噩梦了,我立刻就把你叫起来。”
她把香炉也那拿进了卧室,放在了窗边。
沈年年被秦昭曼按到床上,又被她抱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