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外面没人追上来,把房门锁好,一扭头,就见周砚坐在椅子上,眼神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
栗子然心下一突,快速回想之前自己有没有做过什么令周砚厌恶的事情,但是一串行为联想下来,做过最后悔的事情只怕就是进了他们的房间,“怎……怎么了?”
周砚倒了杯茶水慢慢喝着,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道:“说吧。”
这副态度,完全就像是在审犯人一样,让栗子然更是紧张。
“我,我这个信封……”栗子然咽了下口水,在极度紧张的环境下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你知道我这个信封是在哪找到的吗?”
周砚瞥了他一眼,“你是等着我像挤牙膏一样一句一句的问吗?”
周砚作势起身欲走,“你有这种耐心,我可没这么多时间。”
“不不不!”栗子然连声否认,快速说道:“这个信封是我在小姐,也就是那个朋友房间里找到的!”
周砚微微眯起双眸,“偷,都已经这么明目张胆的把赃物拿到受害者面前了吗?”
面上质问,心里却敲响了警钟,在去管家房间之前他们从没想过房间里也是存在线索的,即使从管家房间回来,他们也没觉得小姐的房间里能有什么,但是现在,小姐房间里的线索已经被栗子然拿走了,想到这,周砚未免有些心惊,还是太大意了,这么明显的线索都放过,这要是放在高端局,那是致命的存在。
“不是,我的意思是……”栗子然见周砚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连忙想解释,但是偷盗一事已成事实,解释或者不解释的都是说不清的乱债,索性直接说:“诶呀!我就直接跟你说了吧,我今天早上去小姐房间的时候,看见你我突然就感觉信封有一些发烫,紧忙离开以后,就看见信封上面有了一个人像的轮廓,大概看起来,就是你开门时候的样子。”
周砚挑了挑眉,“那你现在是怀疑,我是凶手?”
“不……”如果怀疑你是凶手,我就这么过来找你,还刻意找了一个没有人的房间,那岂不是太傻了吗?毕竟游戏里面的凶手是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去做一些符合游戏人设的事情,到时候他死的不明不白要去哪说理?
他之所以会找周砚,只是因为染血的信封上面有周砚的样子,“我觉得凶手可能是小姐,或者是和你相关的某个人,这个信封像是信函,但是里面的信却不知所踪,我猜,你可能会知道信去哪了。”
“这些事,应该去问小姐,我什么都不知道。”周砚起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