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你应该和韦宗泽谈恋爱谈得天昏地暗才对吧,居然这么早熟地就开始赚钱供房了?你的青春究竟是怎么浪费掉的……”李云桥嘴上还不想停,却被许为静突然间拿菜刀指住鼻子,道:“出去。”
李云桥被她气势压倒,又见傅剑玲也不甚高兴,便灰头土脸退回客厅,站了好一会儿,百无聊赖,便走到傅剑玲卧房里的书柜前看看。剑玲的书架分作两段,上面是三排横架,所置书籍一览无遗,下面则是一排柜子,收纳杂物,横架最高一排是外国人的书,菲茨杰拉德、帕特里克怀特、威廉戈尔丁、乔伊斯、左拉、梅里美等等,中间一排是美术和设计类的专业书籍,还夹带几本大师的摄影集,最下面一排则是华语小说了,有些是纯文学,有些是畅销书。李云桥随手翻出最右边一本《香草山》,翻了两下,暗笑傅剑玲还会看这种书。不想把书放回去时,却发这书架里面藏着一个巴掌大的小包裹。
李云桥略定一定神,决定跟着自己的感觉走,恬不知耻地偷走这个小东西。
“你到她房里来做什么?”韦宗泽忽而站在门边,皱眉道。
此间李云桥已把那小东西揣入裤子的口袋中,便若无其事笑道:“我是客人,这边大门开着,我为什么不能进来。”出去时打他身边经过,还以一手搭住他肩膀,低声挑衅道:“兴许你正在回味以前和她在这房间里恩爱的情景吧。我站在这儿是不是坏了你的好兴致?”
韦宗泽只冷眼睨了他一下,没有结根,待他走开,他独自走到傅剑玲卧房的床头前,阳光斜射入室,一道窗格子映在她的纯色床罩上。如李云桥所言,那些无法克制的因情动而欲动的念头蜂拥而来。此一时彼一时,几年前,还未分手,他们曾在这个房间里翻云覆雨相濡以沫,最初的生涩最后的蚀骨皆在其中。
李玲如在一边细看很久,一会儿,悄悄拿出手机,把他站在那处的背影拍了下来。
韦开娴瞧着李玲如柔声道:“是不是又想画画了?”李玲如点了点头,将手机紧紧攥在手中,“其实这样挺好,真的在一起反而太平淡了,总有一天会死掉,就像他们两个现在这样。”韦开娴听话间也朝韦宗泽那处看去,口中却道:“死还是不死,说不准的事呢!”话毕托起她的手,温润一笑,“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