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左飞也跟了上来，“默初小姐，怎么回事？”

君默初还未回答，那晕过去的程辰城似乎感觉到左飞来一般，忽然又奇迹般的醒了过来，一把抓住了左飞，紧紧的抓着，口齿不清，“我，咳咳，我也想起来你，你到底是谁了！”

“……”君默初。

“……”左飞。

“四大王将……两随侍……暗界，咳咳，暗界皇尊手底下最杰出的，杰出的六将，咳咳……娘地奶奶……”程辰城咳出一口黑血来，‘咣当’一下又倒回了担架上，一脸死灰色的绝望，“喔，我，我会被灭口的……一定，一定会被灭口的，让我死，死吧……活着太痛苦了，不要，一定不要救我……”

说完，再度两眼一番，这下是彻彻底底的晕了。

“……”君默初。

“……”左飞。

君默初抬头，朝左飞看去。

左飞回头，朝君默初看去。

两人的视线双双在空中交汇，凝视……再凝视……

半响，左飞道：“我突然不想他死了。”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君默初平静的点头。

“死了太便宜他了。”左飞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