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打扫得一尘不染的房间,多么大的成就感,那就是快乐的源泉啊。我觉得不。打扫这么干净有什么用。
随便进来几个客人不到半小时便可以轻易毁掉。如果他们带小朋友来,用不了半小时,五分钟就可以。
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时,抬眼便见到店外默默盯着我看的湛澈,青色的胡茬儿配上那头微微有些凌乱的碎发,这饱经沧桑的男人。
我去开门。
“不是说要两点半?才一点多啊。”
他笑:“因为开会开到一半,我说已经记不起女朋友长什么样了,再开下去要分手了。所以领导当即决定提前散会。”
“骗人。”我白他一眼。
他走上前伸手想抱我,见我倒退了一步,微微惊讶。
我默默给自己打气。早练习无数次,我这种见色忘义的人,看他的眼睛便神魂颠倒的,每次都要强行集中意念,才能勉强听他讲了些什么话。这次不能被男色诱惑,一定要有原则。
他不解地问:“怎么?”
“湛澈,水横流就是洪一响,是不是?”我单刀直入,杀他个措手不及。
他没料到我突然问这个,“啊”了一声,倒也没否认,有点不悦,皱眉道:“你怎么知道?”
“其实,”我怯怯懦懦地开口,“我今天鼓足了很大的勇气,希望你直接回答我,不问为什么。我想听你说真话。”
他迟疑了几秒,回道:“好。”
我问:“刚才的问题是,还是不是?”
“是。”他答得干脆又有些负气。
“第二个问题,你的笔记本中,‘最大的恶意’,HYX,指的是洪一响吗?”
他慢慢走到一张餐椅旁坐下,脱下外套挂在上面。
他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
我坐在他对面:“水横流,不,我应该称他一声‘洪叔叔’的。我想知道,他对你做了什么,会排在最大的恶意第一名?那三个人的报复方式我已经知道了,你,你会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