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答不上来,摇摇头,“我只是喜欢看你。”
窗外洋洋洒洒飘着雪花,地上薄薄铺了一层,书房开了空调,足够地暖。
盛栖怔在那儿一动不动,耳朵在被取悦后,欢呼的声音吵醒了全身的细胞。
温潋并不知道她的心理活动,低头做着题目,继续往下说:“你才是我的朋友嘛。”
因为温潋的一句话,盛栖发呆发了两个小时。
她听懂温潋的意思,不关心别人长得怎么样,只有盛栖跟她有关系——以朋友的身份。温潋的单纯,让她觉得她难以启齿的念头是那么的可耻。
横竖看不进去书,她在草稿纸上涂涂画画。
虚度时光往往让人无聊,但是有温潋在她对面,偶尔抬眼偷偷看一眼,就觉得满足。
温潋在固定时间段休息,起来喝水,看窗外放松眼睛,再活动活动身体。
窗外没有景色,窗外还是建筑,水泥,玻璃,柳絮一样的雪。但在盛栖的画里,除了这些,有树,有花,有在阳台赏雪的人。
“不想学就休息吧。”她抽走了盛栖的画,夹在了自己的书里。
聊天提到初中,盛栖发出羡慕声:“你初中的班主任是你妈妈,那也太幸福了吧,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总觉得某某老师家的孩子自带光环。
“并不会。”温潋的表情极不赞成。
“哦,也对,韩阿姨对你要求高。”她绝不会允许温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反而无时无刻不盯着她。
盛栖现在对韩箬华也有了一定了解,她对温潋的疼爱让人没话讲,无微不至,对他人也很好。
但她对温潋期望很高,高到温潋如果写不出来试卷上最后一道数学题,她都表现得十分严肃,“有没有想过是什么原因,题刷少了不会做,还是没时间算?”
盛栖撞见过一次,在旁一句话也不敢讲。
“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因为什么?”
温潋静了一会,还是不打算说,“我没跟人说过。”
盛栖意识到是重要的事情,轻声卖乖,“你跟我说,你放心,我谁都不会告诉,嘴巴很严。”
温潋坚持不说,盛栖又是撒娇又是装委屈,温潋淡淡地看她,似乎免疫了。
盛栖于是发现,温潋好说话的时候只是因为她愿意,当她不愿意时,真的很冷淡。
她放弃了,强迫自己忍下好奇心,准备好好做作业时,温潋却改变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