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千帆及时出来打圆场,把话题转开到钓鱼上去。回房后她跟杨越稍加解释公司和PL合作的事——不管她有多不愿再和凌千帆扯上关系,现在临
阵逃脱都显得太没道义。杨越以前也听她提过对Lawrence Miller这位大神的敬仰,听她说完后忽笑道:“不如……趁这个机会,我和你去新藏线?”
其实他们原来就收拾好了行装,预备利用婚假去新藏线,然后在雪域高原上举行婚礼,可惜后来天不遂人愿。杨越又补充道,“反正我这两年也
攒了些钱,几个月不工作也不会饿死。”
贝菲欢欣鼓舞,当下和杨越约定回婺城后尽快物色能接手自己工作的人,然后和他一起去新藏线——至于再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只要两个人在
一起,就算天塌下来,也不过当多了一床双人被而已。
去派对的路上她小心打探此行的主题,凌千帆轻描淡写道:“没什么主题,他难得回墨尔本长呆,这次是他太太怀孕了,从八月份就回家安胎。
今天他请了公司几个职员到家里BBQ,顺便开个小型音乐party,我去当贝斯手。”
贝菲嘴巴顿时张成O型:“大神这么多才多艺?”凌千帆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笑笑道:“我和他是大学同学,一起开车环游全美,从拉斯维加斯
到西雅图,纽约到波士顿,美利坚合众国每一寸土地都留下了我们的车轱辘印。我们还在洛杉矶的地铁站唱过歌,怎么样,没想到吧?”
贝菲惊诧之余讪笑道:“没看出来,您还是个艺术青年。”
凌千帆酸溜溜道:“Lawrence Miller就大神,换我怎么就变成艺术青年了?”
“你怎么能和Lawrence Miller比?听说他还是在底比斯山自虐游的时候认识的他老婆,然后闪电结婚,结婚后继续和老婆环游南美,最穷的时候
只剩下三美分,是不是真的?”
凌千帆好笑地点点头,贝菲按着左胸口,神情肃穆:“当年我听说这个故事的时候,就立下宏愿,以后要在四千一百米的高峰,套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