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歌被烫得浑身发抖,意识都不清醒了,却还是扯开衣服央求他咬一咬别的地方。
戚寒只能轻轻亲吻他的手指,含糊问:“哥哥赢了赛马才要标记,如果输了怎么办?”
小beta握着他的手指摇了摇,说:“输了就用那二十二道经幡为你祈福啊,阿寒要永远平安。”
那天晚上傅歌是被他抱回马上的。
临时标记的次数太多,即便是没有腺体的beta都起了反应,3S级alpha的信息素强势又霸道,不管不顾地冲进沸腾的血液中,弄的傅歌浑身酸软,刚上马就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戚寒把人抱紧,有一搭没一搭地问他白天和藏族女孩儿的对话。
傅歌道:“我和她说你是我的确卡。”
戚寒对藏语一知半解,“确卡是什么意思?”
“嗯......男朋友的意思啊。”
戚寒自然信了,接下来的几天也学着用这两个字叫他,每每都把傅歌叫的脸红,直到离开理塘前他才从民宿主人那里得知,“确卡”是丈夫的意思。
“喂?戚哥?戚哥!”
朋友的喊叫帮他把思绪拉回现实,戚寒应了一声,这才发现傅歌已经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好一会儿都没动过,像是意识到他在走神,就安静地等着。
“很乖,动吧。”他揉了揉傅歌的脑袋。
“追到了,好过几个月。”戚寒和朋友说。
“卧槽,就几个月就分了啊?谁提的分手啊?”
戚寒垂眸向下,手上的力道陡然加重,像是在惩罚,“他。”
“咳——”傅歌深深闭上眼,两行泪登时就被震了出来,顺着下颌滴到戚寒的裤脚上。
这样的画面实在太好看。
酒吧里狭小的包厢,摇晃刺眼的灯光,冰凉的大理石地面,还有温驯地伏在地板上、嘴角沾着红艳的赤裸美人。
视觉冲击力完全不亚于理塘赛马时小beta那回眸一笑,戚寒的呼吸再次凌乱,难言的冲动去而复返。
然而当朋友问及他想不想旧情复燃时,戚寒嘴里却说着截然相反的话。
“beta啊,索然无味。”
傅歌的动作一顿,擦拭嘴角的手都变得万分迟钝。
他把指尖掐进掌心,空洞的眼神落在地面上,数地板上有几条纹路,一直数到第十九条,才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
索然无味的不是beta,是他。
那天晚上戚寒没有再让他“辛苦”第二次,大概是觉得他技术太差,beta又实在无趣。
傅歌刚裹上一件单薄的衬衫,抬眼就注意到戚寒指端的烟即将燃尽。
“您的烟快烧到手了。”他声音小的自己都听不清。
戚寒扫向他下方,一目了然,“想了?”
傅歌还怔愣着,呆呆地望着他,一副听不懂的模样。
他们一个坐,一个跪,alpha的双腿修长结实,浓烈的信息素霸道得充斥整间包厢,即便beta闻不到,更感受不到,也没有一丝一毫地收敛。
3S级alpha对beta的天然压制来源于基因和血脉,戚寒的眼神只是轻轻一扫,都极具压迫感。
但傅歌越着急越没眼力,半天看不出alpha的意图,直到戚寒的小腿碰了碰他,才恍然大悟,慢半拍地红了脸。
戚寒问:“想了怎么不说?”
傅歌的眼眶已经被一层水雾泅湿,出口都能呵出灼烫的喘息,“没......自己没发现......”
戚寒把快要烧完的烟蒂徒手碾灭,又快速甩了甩,只留一圈温热都算不上的余温,问:“哪儿?”
傅歌看了他一眼,高扬起脖颈。
下一秒,那烟蒂就按在了他的锁骨上。
“唔......”瞬间的轻微刺痛通过皮肤传递到大脑皮层,傅歌皱着眉心开始剧烈地痉挛,眉眼间闪过几丝快意。
然而这剧烈也不过是和他平日里的死气沉沉对比得来的,不过两三秒后,疼痛消失,傅歌就又恢复到了那幅呆滞的模样。
只有鼻尖渗出的几滴薄汗和稍显婆娑的眼神昭示着他刚刚经历了什么。
戚寒收回腿,“你又弄脏了我的裤脚。”
傅歌站起来,被他抱进怀里,“对不起,先生。”
“这样就满足了吗?”
“是的,先生。”
戚寒不知道一个二十多岁的beta男性为什么每次持续的时间只有几秒钟,但他知道这一定不正常。
让戚寒愉悦需要傅歌不遗余力地辛苦一个小时,而让傅歌获得快感却仅要一点小小的疼痛。
直到很久之后,戚寒才知道,不是“仅要”,是“只有”。
--------------------
老规矩提前预警:
攻不渣受不贱,反转很多,别被表象骗了ヾ(?ε?‘*)
追妻内容70%,狗血泼天,节奏先快后缓,大团圆he
感兴趣点点收藏耶!这对我真的很重要!爱大家(? °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