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离开。
虽然苏时清现在是代表苏家住在秦家,但苏家太弱小了,苏时清的话秦理并不需要在意。
“苏先生。”沈臻忽然说,“这是和我二哥的事,是秦家的事,我们可以自己解决。”
苏时清急忙摆手,小脸通红地说:“我、我不是想插手你们的事,我只是希望阿臻你不要走,昨晚可能只是一个误会,阿臻,你跟秦二哥说,那只是一个误会就好了。”
身上这么多痕迹,说是误会,骗瞎子啊?
沈臻忽然笑了。
沈臻是常笑的,但他的笑大多是冷笑,皮笑肉不笑,轻蔑的笑,高傲的笑。
他从没有这样笑过,似乎发自真心,眉眼都带着三分春意,嘴唇微启,露出一点洁白的牙齿。
连苏时清都看呆了。
他知道沈臻长得好看,但是沈臻像花瓶里的花,还是冰做的,他的美是用来自怜自哀的,是用来给他自己看的,沈臻的高傲让他在秦家没有朋友,没有兄弟,他孤身一人,简直是朵一碰就能碎的“娇花”。
沈臻从没这样笑过。
沈臻看着秦理,他又变成了那块寒冰,语气冷硬,眼神冰冷:“二哥,昨晚是个误会。”
秦理也在看沈臻,他的目光充满了恶意,还是修炼的不到家,想要什么都写在脸上:“大哥周三出国,你昨晚发生了那种事,你觉得大哥还会保你?”
于是沈臻冲苏时清耸耸肩:“你看,他不信。”
苏时清开始发抖了,他大而圆的眼睛瞬间浸满了泪水,他能在一秒内哭出来,算是独门绝技,而且能哭的真心真意,让人看不到一点破绽,他冲秦理哭诉:“就算阿臻做错了,可阿臻一定知道错了,虽然那些小姐们也很可怜,可是……”
然后他就说不出话了,只能一边哭一边抖。
美人垂泪,总是惹人怜爱的,不分男女。
随后沈臻抬头看向秦理:“二哥,你真要赶我走?”
秦理紧抿嘴唇,脸色发黑,这是他要发火的前兆。
不过沈臻的下一句话让他的火也发不出来了。
“二哥要是真能赶我走的话,也不会亲自来找我了。”
“二哥,你做不到。”沈臻笑看秦理,笑容充满了讽刺,“秦家的秦,是秦邢的秦,不是秦理的秦。”
“我的沈,也不是沈臻的沈,而是沈家的沈。”
“我现在去找秦叔叔,告诉他我昨晚把那几家的小姐都睡了,你觉得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