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岁的池烈初露锋芒,年少有为,与汤家维持着父辈传下来的有好合作关系。
外界是这么传的,殊不知父辈是因为他们才建立起了友好合作关系。
“小张,你们汤总在吗?”池烈询问汤诗其的秘书。
临近国庆假期,他倒是提早一天休假了,可汤诗其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不想拖延到节后,所以他今天是独守空房。
在公司还好,他全力进入工作状态,可到了家里,处处都是汤诗其的痕迹,他实在是自己待不下去。
反正这么多年了,汤老师永远接受他在感情上的任性和冲动,没打一声招呼就跑来了。
“池总好,在呢。”
“行,那我进去了。”
秘书对这些习以为常,两家公司合作十分频繁,即使没有合作,这两人也私交甚笃。
池烈敲了两下门便直接进去,第一步是把汤诗其办公室的百叶窗全部拉上合死,第二步是冲过去把人扑在转移上吻个够。
汤诗其甚至都有了条件反射,池烈一来,他就自觉后退转椅,转向池烈等待亲密。
一吻毕,池烈拇指帮汤诗其揩走嘴角的银丝,“你的服装快递到了,快点拍完,然后床上穿给我看。”
爸爸的年龄越来越大,汤诗其分出了许多时间给公司这边,但舞蹈还是没有荒废,有时候去舞蹈机构帮忙代课助教,更多的时候是在自己的舞蹈室里,将舞蹈拍成视频发到自媒体账号。
考虑公司形象问题,他一般带着口罩,用各类材质的丝巾蒙上眼睛,做一个不露脸的舞蹈博主。
但是那些漂亮丝巾和舞服总是被池烈开发出另类的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