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轻叹传进我的耳朵里,紧接着是他的话语声,“时机未到,孟哥,我会告诉你的。”
我觉得自己不像发烧了,倒是像喝多了,等不及,“那什么时候时机会到啊?”
他又把水杯怼到我嘴边,正赶上我也是真的渴了,就着他的手又喝了一大口。
他欺负我发烧,喝了水,又想把我塞回被子里,我是有些昏沉,但没到弱智的程度,别把我当金鱼,记性差将是他对我最大的误解。
我扒住他的脖子,他的皮肤少见的温度低于我,一边说话一边将脸贴在他的颈窝里,贪取温凉,“时机…什么时候。”
我贴着他的侧颈,感受到他吞了一口口水,也听到了床上挂钟的声音,指针走了很久,走到我要睡着。
他:“等孟哥不再发热,带我去找元城的大师,那时候我什么都告诉你。”
我不满意,“那就是大师告诉我的,不是你。”
他拍着我的后背,像他难受时,我哄他的那样,“到时,便是你自己告诉自己了。”
我听不懂,综合分析之后,大脑得出结论,病要赶紧好,然后去见元城的大师,我就可以什么都知道了。
可是,脸侧接触的皮肤怎么比我还热了?
是我把他烫热了吗,可如果是这样,最次也是我们一个温度吧。
是不是信期难受了,都怪我没注意,拍摄穿的少就算了,非要在小帐篷里色诱,搞得现在都没办法好好陪他的信期,还要他照顾我
我只好把他抱得更紧,用以补偿。
“孟哥。”他叫我,“我还在信期。”
“我知道啊。”我这不是在抱着他嘛。
“你的气息扑在我腺体上了。”他的嗓音有些奇怪。
“那怎么了…,会痛吗?”我不解道。
他的腺体有那么脆弱吗,据我所知不会,难道是免疫力差,我发烧了,气息扑在上面容易传染?
靠,怎么可能这么扯,我的天马行空都能去写科幻小说了:《论新兴人类的身体构造》。
“会痛。”他沉沉道。
我的动作有一瞬间的怔愣,原来真的会痛,都怪我,生病任性伤害到他了。
我还没来得及愧疚,他就给了我另一个暴击。
“是这里痛。”他补充道,拉开我的一只手往下一按。
我的怔愣顿时上升了一个度,不,一百、一百万个度,因发烧而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