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用内力,扑克牌的飞行轨迹清晰可见,出手后一直是平行前进,从而保持了最小阻力和纸牌前进过程中的稳定。
纸牌削断黃瓜,即使不用内力,如果换成真正的刀子也足以伤人。
虎哥是他传授飞刀技艺的第二个人,第一个是四年前传授给龙爱民防身的。
演习了几遍,虎哥领悟得差不多了。周胜利把扑克牌收起,说:“饭前饭后练着玩很快就行,我平常多是以石子代替飞刀,免得伤人。”
虎哥倒满一杯酒,动情地说:“当哥的感谢兄弟传艺。”
说罢,举杯干了杯中酒。
男人常爱通过把酒喝干表达心意。
佘娇娇开了两瓶啤酒,将一瓶递给乔嫣然,道:“你喝酒的样子迷死个人,你演示一遍吹瓶给我看,我教你内功心法,学成后你不仅能防身自保,还能”,她把嘴唇附到乔嫣然耳边,小声说:“还能增强你的抽吸能力,让男人欲仙欲死,离不开你。”
乔嫣然听得面红耳赤,她不明白作为chǔ女的佘娇娇怎么能把那么丢人的话直白的说出口呢?
她却不知道佘娇娇生长在流浪儿群里的那几年,不论怎么露骨的话都天天听到,还时常目睹到那些大几岁的男女孩子当着她们这些小孩子的面野合。
虽然不好意思,但她还是认真地跟佘娇娇学了内功心法。她心里清楚,佘娇娇真把她当成了周胜利的人,以此作为对周胜利给虎哥传艺的回报。
周胜利越对虎哥了解得多,就越感觉他从事帮会可惜了,问他:“帮会这碗饭不能养老,你往后有何打算?”
说起往后的打算,虎哥真的很迷惘。周胜利给他提了两条建议:
“第一,赶快成个家。第二,听说你与公安的关系还可以,现在我们那里各派出所下面都有联防队,负责巡逻、治安保卫工作,把你的斧头帮变成联防队性质,兄弟们的收入也固定了,你们的身份也改变了。”
虎哥激动得站了起来,道:“你说的后一个事我明天就找分局的哥们合计着办,弟兄们从地下转到地上,我这个当老大的也就放心了。前一个事,我都快四十的人了,又是这种身份,没人看得上我。”
周胜利说道:“不是没人看上你,而是你不理人家。”
正在与乔嫣然说话的佘娇娇停住了口,两眼盯着他们两个人,急忙插话道:“就是。”
虎哥看了她一眼,说:“我奔四十的人了,不能误了人家年轻女孩。”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