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肉别三刀带领着一众官差衙役走了以后,此处的小树林旁,只剩下,坐在石头背靠槐树打盹的老汉虬二娃和抱着五岁虬囝囝的林玉秀了。
“筛罗罗,打面面,俺问囝囝吃啥饭,凉面条!”林玉秀拉着虬囝囝双手一边晃一边童趣的叨叨,以农家传统母子逗乐方式嬉戏。
正此时,从东北方向的一条小道上,来了一名推独轮水车的布衣壮汉,吱扭扭,哐哐当当而来,来人只生得个浓眉大眼鼻直口方英俊潇洒高大威猛气宇不凡, 乍一看,和虬囝囝长相有八分相似,实属是成了年的虬囝囝。
“爹,爹......!”虬囝囝听到有车子的声音,侧脸看后,双眼泛光,欢快的叫道。
“哎呀!哎呀!我的宝贝,囝囝!来让爹抱抱!哈哈!”虬柱放下独轮水车,大跨步奔了过来,一把抱起奔来的虬囝囝,亲了又亲,喜欢的不得了!
暗自寻思:“啧啧,这捡来的娃,竟然和自己的长相如此之像,这肤若凝脂的肤色,这水灵灵的眼儿和我家秀一模一样;这走路的方式和他舅一个样!难道真是我在梦里生的不成?这可就莫测高深了啊!”
这个虬柱是林玉秀的相公,2星土灵根,和其他众多的修士一样,生育子女的机率很低。物以类聚,普通的女人他是看不上的,更别说一起生孩子了。
“他爹!咱的囝囝好吧!”林玉秀黛眉舒展,开心的笑道。
“好,好,省劲的很!嘿嘿!”虬柱双手托着虬囝囝,抱抱举高高,父子二人,嬉戏的甚是开心。
“没个正形!”林玉秀脸一红,腹诽道。
正在此时,一队骑马的官兵从东面的官道上,哗哗而来。奔到此小树林边上,就停了下来。“真他喵的热,下来去小溪里洗一把脸!”
“我说刁大茅,你小子说话有准没准?”一名全身软甲,肚大腰圆的将官,沙哑的问道。
此将官名叫鲨吊田边倭,乌龙国西北剿匪天军中的一名校尉,是乌龙国外来种族汰河族人。
“有准,有准,此树林西面就是那古墓!”队伍中一个骑马歪戴帽子斜瞪眼的刁大茅,点头哈腰的说道。翻眼皮就看到虬柱抱着虬囝囝在路边逗乐,脸色一沉的斥责道:“那个虬柱,你生儿子怎么也没有报备,要罚100两银子!”
“生第一个孩子哪儿有报备的?不是生第二胎要报备,交超生银子嘛?”虬柱脸色难看道。
“有儿子了,要当兵啊!嘿嘿!”鲨吊田边倭一脸横肉颤动,一嘴的黄片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