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户人家的小村子安顿下来。
他们居住的这户人家是魏安然一名随从的家,他们总算是有了一个落脚点。
当魏安然一行人在村里安顿下来歇息的时候,江州城内却是一片喧嚣。
长街上,到处都是全副武装的军士,火把将江州城照得宛如白昼一般。
“咚咚咚!”
“咚咚咚!”
“开门!”
一队军士围住了江州知州魏安然的府邸,粗暴地开始敲门。
可是他们敲了半天,却没有半点反应。
“撞开!”
带队的都尉等得不耐烦,当即下令强行破门。
“轰!”
须臾后,魏安然的府邸大门被撞开,杀气腾腾的军士鱼贯而入。
可是整个府邸却是黑灯瞎火的,一片安静。
军士们对魏安然的府邸进行了一番搜捕,可是却一个人影都没看到。
魏安然在离开江州城的时候,让府里的奴仆丫鬟在他们走后自己回家去。
有军士向带队都尉禀报:“都尉大人,这府里一个人都没了,可能是魏安然听到什么风声跑了!”
都尉扫了一眼正在四处翻箱倒柜,搜刮财货的军士,面色阴沉。
“晌午的时候各处出城的通道都被封锁了,他能跑哪儿去?!”
都尉沉声道:“他肯定还在城内某处地方躲着呢!”
“给各处的弟兄带话,让他们都注意一些,这魏安然勾结张大郎,行刺节度使大人,只要抓住此人,无论死活都重重有赏!”
“是!”
当这里的军士们在大肆的搜捕魏安然这位知州的时候。
城内还有不少东南节度府的一些中高层官员也遭遇到了抓捕。
他们统一的罪名都是勾结张大郎,行刺节度使江万城。
“冤枉,我冤枉啊!”
“肯定是搞错了!”
“我要见节度使大人!”
“......”
许多被抓的官员都是满脸懵逼,大喊冤枉。
可是抓捕他们的军士可不管这些,直接将他们粗暴地抓走,投入了大牢。
凡是遇到反抗的,直接拔刀杀了。
那些曾经高高在上的官员,这些手握刀子的军士杀他们,宛如杀鸡宰羊一般草率。
节度使大人遇刺,整个江州城变得动荡不安,百姓也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