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竹告诉丹尼尔,“我缺钱,但缺的只是给你的房租钱。”
阮竹低头从冲锋衣里掏钱。
掏出这段时间每晚丹尼尔每天给自己结的卖笑钱,还有上次的包子钱。
递过去后说:“这些是一个礼拜的住宿费,剩下的我再想办法给你。”
阮竹其实不想给他。
笑一笑就能挣钱,还能住下来。
不如先把钱攒起来留着还给刑烨堂的朋友。
但真的不想再对丹尼尔笑了。
也不想再和他面对面。
甚至于只要瞧见他,就会想起每晚吵到像是要炸了的轰趴。
阮竹说:“钱给你,这一个礼拜,我不会对你笑了,也不会再下楼参加轰趴,希望你尽量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丹尼尔懵了。
阮竹不耐烦:“快点。”
丹尼尔垂眸看了许久,再抬头,问阮竹,“你就
这么喜欢他吗?”
这个‘他’说的是刑烨堂。
阮竹想说我不是喜欢他。
是爱他。
不。
准确来说,刑烨堂像是我身体里的一部分。
不管他是好的,还是坏的。
忠贞的,亦或者是花心的。
哪怕他欺负我。
对我很坏很坏。
这个人却就是长在了我的骨血里。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长的,只知道我离不开他。
眼睛和心脏全都挂在了他的身上。
他在我身边,我的情绪是多样的。
什么都会有。
他不在,我就只剩下两种情绪。
一个是疲倦。
一个是烦躁。
刑烨堂和阮竹说,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们现在的关系。
这个任何人自然是包括丹尼尔的。
阮竹不明白为什么刑烨堂说了不说,自己却告诉丹尼尔说她在追他。
但因为说的是刑烨堂。
于是就这么应下了。
还是有点得意的说:“我的确在追他。”
她抿抿唇补充:“我很喜欢他。”
阮竹说完把钱塞给他,转身想接着洗衣服。
手腕被握住。
丹尼尔眼底烧起了一团团的火,定定的看着阮竹。
阮竹皱眉想说话。
丹尼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