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和一种说不出的恐慌。
他脑袋乱糟糟的想。
阮竹应该是不在乎贞洁的。
否则不会面不改色平平无奇,像是无所谓一样问是几个人那种荒谬到极点的问题。
所以……
万一她和别的男人跑了怎么办?
深夜。
阮竹睡着了。
刑烨堂起身,蹲在床边看了她许久。
起身把门反锁出去了。
阮竹早上起来的时候,刑烨堂在厨房。
她勉力爬起来,目光被沙发上一个巨大的塑料袋吸引了。
阮竹皱眉多看了几眼,在刑烨堂端着饭出来的时候启唇:“那是什么?”
刑烨堂顿足,嘴巴抿了抿,“锁链。”
阮竹茫然抬眸。
刑烨堂喉咙滚动,几秒后抬头和阮竹对视,强硬道:“这一年,你要被关在这里,哪都不许去。”
刑烨堂突然有点无法直视她像是受伤的眼睛,别过头舔了舔后槽牙,“玩意本就是这么做的。”
阮竹开口,“你呢?”
刑
烨堂皱眉:“我什么?”
阮竹告诉刑烨堂:“这锁链看着不短,我被拴上,应该不影响做饭和洗漱上厕所,可是却出不了门,买不了菜。”
她喉咙滚动,“你能两三天来一次吗?给我送点生活用品。”
刑烨堂又生气了。
他牙冠紧缩,却还是没忍住:“老子五天来一次,饿死你个王八蛋!”
阮竹突然就笑了。
难看齐刘海压下的漆黑眼睛微微弯起,唇轻抿。
是很轻很轻的笑。
却是离婚后和刑烨堂再次碰见,对刑烨堂的第一次笑。
刑烨堂该生气。
阮竹说能不能两三天来一次,像是不想他整天来,两三天一次已经是极限。
从昨儿到今儿。
刑烨堂一直在因为这种言语官司生气。
可看到阮竹的笑后。
莫名的,刑烨堂心口缩了下。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酥麻麻从心口开始蔓延,心里的火气跟着消失的无影无踪。
眼神躲闪了几秒,轻声说:“不会饿着你的。”
刑烨堂说:“我会把冰箱给你塞满,连饭都不……”
话没说完。
刑烨堂改口,“你做饭,给我洗衣服,还有,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