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个单身女孩,走路也不是这样。
只有刑烨堂。
出门了,但傍晚会回家的刑烨堂。
阮竹从前白天不上班的时候,就这么等待这刑烨堂回家。
阮竹看向窗户的脸微微转了过来,趴在床上接着看门口。
门滴滴两声后,开了。
阮竹怔愣住。
没想到阮竹正看着门口的刑烨堂也怔了瞬。
下一秒,凶巴巴的骂:“看什么看!”
阮竹抿唇没说话,睫毛颤动了一瞬垂下,把眼睛覆盖了。
刑烨堂顿了几秒,把门关上。
将手里的塑料袋丢在桌子上,垂眸把从饭店买的打包饭拆开,坐下。
几秒后回眸,“起来!”
他凶得二五八万,“吃饭!”
阮竹爬不起来,感觉下身像是不听自己使唤了。
却没说,勉力坐起身,在床上和刑烨堂对视。
她身上本就只覆了一层薄被。
坐起身后,薄被堪堪覆在胸前,漆黑的长发微微散在了
前身,锁骨处晶莹玉润。
刑烨堂怔愣了瞬,眼神突然无措了起来,几秒后回头,闷声闷气的说:“把衣服穿好,过来吃饭。”
阮竹的衣服在茶几旁边的衣柜里。
她抿抿唇,用被子把自己包裹好,想挪过去,但是起不来。
刑烨堂侧目,一眼看到床单上的红色印记,皱眉了瞬,指甲掐了掐掌心,“那什么……现在还疼吗?”
阮竹恩了一声。
刑烨堂不明白,“睡一觉了还疼?”
刑烨堂其实不太懂,他和阮竹在一起过。
但其实不梦浪,很保守,最漏骨的不过是拿着手电筒看看阮竹到底长什么样子。
因为她害羞的快哭了,也只是那一次而已。
昨晚阮竹是疼,也出血了。
可该和之前第一次一样,隔天就好了啊。
刑烨堂起身,手握着她被子想撩开看一眼。
阮竹死死的握着不放,脸上冒出了红晕,“别。”
刑烨堂烦了,“松手。”
阮竹快急哭了,“现在是白天,还有,窗帘。”
刑烨堂把窗帘拉上。
几秒后从衣柜里又抱出一床被子盖在阮竹头上,像是哄孩子,敷衍道:“看不见。”
说着打开手电筒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