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文凭想拿随时都能拿。”
文棠看司烨霖晚上守着自己,熬出的眼底淤青,隐约感觉这样有点不道德,却应下了。
大抵是当了父亲的人真的很双标。
司烨霖小时候对文棠要多严厉就有多严厉,却容不得别人对自己的宝贝闺女严厉。
自己守着文棠伺候月子,不带孩子,却看不得刑烨堂对自己闺女有半点怠慢。
准确来说,是哭了,晚一分钟抱起来就生气。
关于刑烨堂和他小时候一样上网查的不抱论,直接驳回。
理直气壮说:“哭坏了你能负责吗?”
刑烨堂气的骂骂咧咧的不行。
但的确负责不了。
再说了。
他也舍不得这一丁点的家伙哭的脸通红,看着像是要断了气。
整日抱着一放下就会从睡梦中醒来,眼睛都不睁张嘴就嚎啕的孩子家里四处游荡着轻拍哄着陪着。
二万看不下去,“我来带吧。”
刑烨堂拒绝了,“忙点好,忙点省得心里烦糟糟的。”
刑烨堂在和阮竹同居这一年前,其实也没和阮竹长时间住在一起过。
最多一个礼拜去住一次,有时候忙了,半个月不去一次也正常。
电话也是想起来才打一次。
这突然就这么分开了,不过才十几天。
不住一起,不打电话,不操心着她那破房子里空调有没有坏,水电费交没交,隔壁那抠脚大叔有没有把自家门关上。
心里总是有点说不出来的滋味。
说不清楚具体是什么感觉,就是有点不太好受。
整日哄着这长得漂亮,但是很闹腾的小家伙,会没那么烦。
二万追问:“你烦什么?”
刑烨堂没说。
朝学校里请了一个月的假,专门在家里带孩子,等着文棠的月子做完。
文棠开始坐月子了。
海城这边其实没有做月子的传统。
但东方人有,还是刻在骨子里的。
二万说文秀当时的月子没好好做。
年轻的时候没什么,现在却开始慢慢的腰疼了。
月子必须要好好做。
不让文棠下床。
整日给文棠煲汤,换着花样的给文棠做好吃的。
文棠最开始吃的挺香。
吃到后来摸摸自己好像圆了一圈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