癖,一向不喜欢被人碰。”
夏初说道:“没关系的,反正他睡着了,你碰没碰他,他也不会知道的,只有你知,我知。”
顾恒一脸为难:“夏小姐,你就别为难我了,被沈少知道,我就完了!夏小姐,麻烦你了。”
顾恒对自己一向不错,没少帮过自己,话都已经说到了这种地步,夏初也不好再拒绝。
更重要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沈寒川是自己灌醉的,也的确是应该由她来善后。
接过衣服,夏初回了卧室。
沈寒川依旧还在沉睡中,丝毫没有要醒的意思。
衬衣倒是挺好穿,只要套上,把扣子扣好。
可裤子就没有那么好穿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夏初才终于把裤子给他穿上,一点一点往上拉。
当目光对上男人突出的重点部位,夏初移开视线,不敢去看。
她手落在拉链上,用力向上一拉。
忽然手一滑,无意中碰到了个热热,软软的东西。
夏初先是一愣。
随后意识到是什么东西后,她脸颊爆红,又滚又烫,像是触电般将手缩回。
她用手扇了扇脸,等到那阵热意褪去,一鼓作气拉上去。
然后,夏初把顾恒叫进卧室。
顾恒诧异道:“沈少额头怎么了?”
夏初轻咳,不自然道:“喝醉酒,摔了。”
幸好,顾恒没有再追究多问,架着醉醺醺的沈寒川,出了房间。
等到两人离开,夏初也没有再做停留,她欣喜的拿着录音笔,马不停蹄赶去了律师办公室。
黄律师听完录音,将录音笔递给夏初。
他道:“这个只能作为其中一环证据而已,你想要夺得抚养权,仅凭这个是不够的,还需要更深一步的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