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一个礼，问道：“娘娘庙灵兵，姜可，敢问尊上如何称呼？”

“地府一介阴兵而已，名字不值一提。”顾清让淡淡道。

“尊上刚刚说，是要和这滔天怨气一聊？”姜可便没有再问，毕竟是五大灵主级别的存在，对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她自然不会认为对方的名字不值一提，或许是她们没有资格知道而已。这时，她提醒说道：“这怨气怕是沟通不了，太过暴戾了，只能靠着本性行事。如果不及时清除，恐怕会孕育出可怕的鬼物，甚至是诱发厄夜降临。”

“这怨气，诞生了意志，你们杀不死它的。”顾清让凝视着远方的红雾淡淡说道，但落在姜可的耳朵，声音却十分冰冷。

“杀不死？为什么？”姜可好奇问道。

“因为它的意志。”顾清让看了一眼姜可，把她惊退了两步，但还是回应了。

“因为意志？”姜可满脸疑惑不解，继而皱着眉头问道：“真的杀不死？那这座城市怎么办？总不能任由它成长。”

“我是说你们杀不死，不是我杀不死。”

“那你会用什么办法杀死它？”

这时顾清让看向姜可，沉吟一下说道：“你不怕我杀了你？”

“怕，但我更想知道为什么。”姜可点头说道，“而且，我没有在你身上感受到恶意，你不会胡乱杀人。之前的事情，我代表娘娘庙向你道歉。”

“你可以代表娘娘庙？”

“大部分情况都可以，例如现在。”

顾清让闻言有些诧异，便道：“我可以代表阴差，接受你的道歉。但阴差是阴差，我是我，地府是地府，你要明白。”

“我明白。”

姜可点头，继续问道：“那你会用什么办法，杀死它？”

“有两个办法，一是直接粉碎它的意志，二是找回它们的头颅。”顾清让说完就朝红雾走去，但是红雾见到他却一直在退，似乎并不想与他发生冲突。

这让姜可感到十分奇怪，忍不住追上来问道：“它们看到你，为什么会退让？”

“你的话有点多。”

顾清让没有再理会姜可，继续朝红雾走去，但红雾却一直在退。不是因为害怕而退，而是退让，犹如退避三舍。对于滔天的怨恨来说，它已经没有什么可害怕的，即使对方再强再恐怖，都会毫不犹豫杀上去。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顾清让镇杀了无头骑士，对于它们来说，就是恩人。

不过随着时间的过去，从退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