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京州市一处独栋别墅里。
一个扎着丸子头的青年正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身材修长、面容俊俏,身穿着棉材质的中式唐装开衫,脖子上还戴着一条金丝檀木制成的佛珠串,尽显古风文艺的气质。
他便是正跟林璐通电话的虞家贤,天和庄园的幕后老板!
此刻,虞家贤一手把玩着包浆的核桃,一手拿着手机笑道:“说来也挺有意思的,余闲和姐夫都出自汉东大学政法系,也都没什么家世背景,所以一毕业就去了乡村工作。对了,据说这个余闲,之前还给一个小领导家当过赘婿呢。”
最后这句话更触动了林璐的心思。
她总算明白祁胜天为何那么看重余闲了。
除了相似的背景学历,还有两人都当了赘婿!
一说到赘婿,林璐就无法淡定了。
虽然她心里一直把祁胜天当作赘婿,但如果祁胜天因为赘婿的身份才对余闲惺惺相惜,那等于是变相的对她表达不满了。
惺惺相惜有个近义词叫同病相怜。
祁胜天现在跟余闲走得那么近,难保不是因为他一直憎恶赘婿的身份,才会对余闲产生同病相怜的感觉。
“搞得我们家亏待了他祁胜天!”林璐郁闷的想到。
而虞家贤还在电话那头添油加醋:“姐,我说句不中听的话,这个余闲和姐夫走得那么近,平时聊天,会不会聊到你和姐夫的家事啊?如果是往好的聊那倒没关系,但如果那小子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让姐夫起了一些不该有的念头,那就不合适了。”
顿了顿,虞家贤忽然问道:“对了,你和姐夫最近关系如何?”
“呃,挺好的。”林璐又搪塞道。
只是她的心思已经有些扭曲了。
她发现近来祁胜天对自己的态度越来越差,现在给虞家贤这么一分析,她就怀疑是余闲在祁胜天面前说了一些拱火的话,惹得祁胜天越发不满这段赘婿的生活。
从这一刻起,林璐对余闲的感观逐渐变得恶劣……
又闲聊了几句,虞家贤就挂了电话,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你怎么也学人当长舌妇了。”
这时,又有一个青年走了过来,可不正是那位首都来的大院子弟,邬正行!
邬正行撇嘴道:“你刚刚废话那么多,是想挑拨离间林璐和余闲的关系?”
虞家贤淡淡道:“现在这个余闲有祁胜天罩着,我动不了他,但总得给他找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