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淌出来了,依偎在安江怀里。
林鹏飞何时管过她的死活,她人还在病床上躺着,林鹏飞已是开始埋怨,并且盘算着下次什么时候再试试。
安江这些话,叫她心窝子都暖融融的。
“对不起。”安江轻轻啄去秦晓月脸上的泪珠,温声道。
而在这时,秦晓月已是往下而去。
秦晓月已是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安江让她去洗一下,她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安江见状,只得拿来湿巾,温柔帮她整理一下,亲了亲额头,说要出去洗澡。
秦晓月疲惫不堪,点头应下,安江走到门口时,便看到她已是蜷缩着沉沉睡下。
安江轻笑一声,轻手轻脚的带上门,便准备去浴室,刚走到浴室门口,一道人影便扑进了怀里。
安江定睛一看,只见高玉兰正俏颊通红的仰头望着她,身体烫的犹如一块火炭。
“怎么不睡觉下来了?”
安江哑然失笑,小声道。
这家伙,听房上瘾了,居然又偷偷摸摸的开始了。
“我也要取经!”
高玉兰低低一声,不由分说,转过身去,趴在了沙发上,然后手向后一抄,便开始引领征程。
取经之路再度开启。
尚留着此前崎岖取经路上小妖精余温的金箍棒,又沾上了新妖精的温度。
这种别样的感觉,让安江几近癫狂。
小溪淌成海洋时,大慈大悲的佛祖,也突突的跳着,将真经赐给了有缘人。
“疯了,我真是疯了……”
高玉兰回过神来,转头看着安江,眼眸中满是迷离和羞赧。
安江同样迷离。
确实是疯了。
但这样的疯癫,真的很好,很好。
人生在世,能疯狂几次呢?
疯起来的时候,又哪里会去想那么多呢?
洗了个澡后,安江目送高玉兰上楼,然后回了卧室,将秦晓月拥入怀中,沉沉睡下。
一夜清眠无话。
第二天清晨六点,安江正在睡梦中,手机陡然响了起来。
他拿起手机,一看到是郑开泽的号码,目光立刻一凛。
这么早的电话,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急事,大事!
当即,安江翻身坐起,拿起手机,放到耳边接通,沉声道:“郑市长,出什么事了?”
“出人命了!”郑开泽压低声音,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