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给谁买的蝎子酒?”
几分钟后,方媛眼看秦阳往副驾脚下摆放了一大坛蝎子酒,纳闷地问道。
秦阳关好车门,笑道:“给我一个姐买的,她老妈风湿病很严重,听说山蝎子酒疗效不错,就托我捎了一坛。”
方媛点点头,发动车子,驶出大院。
“你这升官了也不请客,你觉得合适吗?”上路后,方媛开始调戏秦阳。
秦阳正在给薛冰拨电话,闻言摆了摆手,方媛只能等着。
薛冰很快接听了,不巧她还要忙一阵子,便跟秦阳约到了晚八点,在县政府对面的县招待所门口见面。
放下手机,秦阳对方媛说道:“那就今晚吧,我请客,你赏脸不?”
方媛假作避嫌,实则制造暧昧地说:“县城里头可净是熟人,咱俩单独吃饭,你想让人嚼舌根啊?”
秦阳笑了笑,转移话题道:“说正事,你别说我不念旧情,我得提醒你,邹德义早晚得倒台,到时冯爱花那个养猪合作社就得暴雷,而合作社是你验收通过的。你要不想承担责任,就趁早想辙!”
方媛听后小脸变得无比苦涩,道:“你让我想辙,我上哪想辙去啊?现在仙渡镇是邹德义的天下,我敢不听他的,下场就跟你当初一样啦。”
秦阳淡淡地道:“反正我提醒你了,你爱听不听。”
方媛伸手过去,抓住他的大手撒娇:“你帮我想想办法。”
晋升之后,秦阳对方媛其实已经不怎么厌恨了,趋利避害是人之本能,明知道这人被大领导打压,谁还敢再靠近他?现实中高喊讲义气的人不少,但真能做到有情有义的又有几人?
方媛没有落井下石就不错了,不能对她一个小女人要求太高。
何况到底跟她好过,秦阳也不想从此就翻脸不认人,想了想说道:“正好新镇长就位了,你目前代管党政办,也该表个态。你要听我的,就明天上班后补救下,把冯爱花的项目改为没通过,就此和邹德义划清界限。”
“啊?那邹德义还不得恨死我,马上就得收拾我。”方媛苦兮兮地叫了起来。
秦阳道:“你不愿意,那就等着承担责任呗。以后镇长得势了,知道你是邹德义的人,也不会给你好脸儿。”
方媛听后好不发愁,唉声叹气个不停。
回到县城后,天色还很亮,二人也就没敢一起吃饭,方媛把秦阳放到小区门口就开走了。
没办法,县城里就是这点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