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也是他曾经的学生闹离婚。”
“前年,他又像当年骗我那样,骗了他现在的一个女学生。我知道后提出与他离婚,他说他现在是他们学校的校长助理,我是这个学校不在党委班子的宣传部長,离婚影响太大,两个人的进步都受影响,等到他升上副校长,我进了校领导班子再办手续。”
“因为没有离婚,两个人只能有一套住房,我们的房子在他们学校那边,我在这边只有这套小房子作为临时休息时使用。”
周胜利问道:“你说你怀孕了,孩子呢?”
“孩子在我父母那边。”
苏灵珊道:“我刚毕业不到半年生下了我女儿,我爸妈说我刚毕业带着孩子影响不好,把孩子接了过去他们养着,现在马上考高中了。”
周胜利又在苏灵珊脸上亲了一口,道:“我得起来走了,待会见了訾菲亚还不知怎么编谎呢。”
苏菲亚虽然不舍,但也得放他走了,说:“你到党校后正常到食堂打饭,她见了你保证什么也不问,你也什么别解释,不然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周胜利问她:“你怎么知道她不问?”
苏菲亚说:“知识分子层和领导干部层开玩笑经常会开到裤腰带以下,你注意到没有,没有因为开这类玩笑恼了的。”
周胜利想了想,说:“是这么个事,你说是因为什么开不恼?”
苏菲亚说:“这些人素质高,开玩笑注意把握度,具体说主要有三不开:一是真事不开;二是生理缺陷不开;三是父母和儿女的玩笑不开。她昨晚让你来就知道咱们两个一准会有事,所以她会对此事闭口不问。如果要问的话,也是没人的时候偷偷审问我。”
周胜利受教了,“我从没往这方面想,原来开玩笑也有之么多的讲究。”
苏灵珊说:“你不参与开玩笑,人家就会以为你是假清高,比如在酒桌上讲黃段子,你不要以为别人都是下流,其实是快速融入群体中的一种方式。在这方面,同学们对你是略有微词。”
周胜利穿好了衣服,苏灵珊下床准备送他,双脚一落地,大腿根处一阵疼痛,不由坐到了床上,埋怨周胜利:“干嘛用那么大的劝,我今天如果不能去党校,在菲亚面前可丢了大脸了。”
周胜利愧疚道:“心里激动,没太留住劲,不行就别去了。”
苏灵珊说:“你先走吧,把门给我关好,我躺一会再起来。”
为了早到党校,周胜利没有等公交车,在学校门口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