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啊。”
陆甲把张简让进了屋面色和善的请他坐下,可张简哪敢造次连称不敢,此时的张简只想知道陆甲把他叫到这里到底是何用意。
“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陆甲看张简面色局促不禁淡淡笑道:“这里没有刑具也没有刀斧手,难道你一个年轻人还怕我这个老头子不成?”
张简见被看破了心事尴尬一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自然也好再忸怩什么,于是只得拱手一礼欣然入座。
“老朽在荆州可是久闻你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英雄出少年。”
“晚辈何德何能敢让先生如此夸赞,想那传闻多是虚言不足为信。”
“哈哈哈。”陆甲哈哈大笑道:“传闻多是虚言?那交州之事、南康之事也都是传闻虚言喽?”
“这...”张简一时竟无言以对,想来这陆甲早已是把他研究的透透的,晾他再装傻充愣也是无用,还不如直截了当,生死各安天命吧。
“我张简明人不做暗事,在先生面前晚辈也就不藏着掖着的了,想必您老也是早就知道了一切,要杀要剐我张简接着便是。”
“好一个张道真,倒是有一股子豪气,也难怪君才会找到老夫为你求情。”
张简闻言一愣随即便明白了过来,原来这陆甲把他弄到这是因为王行云的缘故。
“是晚辈唐突了,先生莫怪。”
陆甲摆了摆手道:“不妨事,不妨事。既然君才找到了老夫这里,老夫自然是要卖他这个面子的,荆越之间多是些同室操戈之事,若传扬出去也是为人所不齿,老夫虽然未参与其中可也是略有耳闻,不过现在时局大变已不可同日而语,若是换做以前即便是老夫出面也不一定能说动陛下,可现在陛下刚刚即位正是抚定人心之时,你大可不必担心。”
张简心中狂喜,强压兴奋拜谢道:“先生大恩晚辈当铭记于心,请受晚辈一拜。”
陆甲一挥手道了声“且慢”,随后莞尔一笑问道:“你先别着急谢我,我有一事如果你能如实答我,这份恩情你我便两清,如何?”
“先生有话但问无妨,晚辈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有你这句话那老夫可就不客气了。当初你在南海、南康和晋安布局除掉齐观和杜均及其党羽,老夫就是想知道你是早就预料到南徐州战事的结果才布此疑阵的吗?”
“既然是先生提起晚辈自当如实回答,其实自甫州与齐观产生纠葛到孝平诬告和最后的交州争粮,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