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的生意并不是很顺利,而且北边战事虽起越州却没有出现粮食紧缺的情况,不知齐掌柜对这些流言如何评判?”
齐观嘴角微微露笑,神情自若的望向胡尤:“胡兄自己便说了这些乃是流言,在下又何须评判,清者自清任那些庸人说去吧。”
胡尤道:“齐掌柜有意闪躲顾左右而言他,看来是信不过在下。”
齐观神色一变冷声回道:“胡兄此言何意?”
“呵呵,齐掌柜不要动气,在下今日拜访确实是有重要的事想要告诉你。”
“胡兄莫不是怕齐某还不起你的钱财想要抽身退股吧。”
胡尤一听立刻起身正色道:“齐掌柜把在下当成什么人了,我们有押字文书在,在下岂会出尔反尔言而无信。”
齐观闻言心中疑惑更甚,搞不清楚这个胡尤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这时胡尤和身旁一直坐着没有说话的大汉对视一眼,随后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齐掌柜,这是您的一位故人托我转呈您的书信。”
“故人?”
齐观一头雾水的接过书信,只见信上整整齐齐写着‘血债血偿’四个大字,随即齐观的脸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的通红,呼吸急促身体也随之颤抖起来。
胡尤看着齐观的变化很是满意,“齐掌柜,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吧,在下姓王名勉,这位姓甘名锐,我二人皆是张简张主事麾下门客,叨扰之处还请见谅。”
齐观紧紧攥着书信,一张脸涨的通红,厅中如同肃杀秋风,气氛顿时冷僵到了极点。
“呵呵呵呵,真是了不起,张简!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王勉彬彬有礼道:“谢齐掌柜夸赞,我家公子对您亦是推崇备至,直言您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是他学习借鉴的典范。”
齐观气急而笑,不服输的冷笑道:“你们机关算尽布下此局就真的以为可以将我连根拔起了吗?我们可是有押字文书的,这些钱你现在休想拿回去,等到北伐战事扩大,赢的还是我。”
“齐掌柜误会了,我们可是没有说过要收回借于你的钱。齐掌柜家大业大,在甫州也好,在南康也好,都是商界翘楚一郡首富,想要对付您做到斩草除根真是太难了,只是不知道这次您是否可以再重演甫州迁南康之事?”
王勉望着无言以对的齐观接着说道:“哦对了,我家公子还托我给你带个话,问候齐掌柜:‘昔日在南海竞价争粮,不知今日可否再同台相争?’”
此言一出饶是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