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姒晴,张简的脑中不禁浮现出了两个字‘造孽’。
“我说姒大小姐,您可不可以先回避一下,等在下穿好衣衫再说。”
“回避什么?你不是没光着身子吗。我都不在乎,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这么扭捏,真是的。”
“我!”张简被呛的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我说你好歹也是个女子,年龄也不小了,怎么就不能学着文静矜持一些。”
姒晴噘着嘴看着张简冷哼一声:“什么文静矜持的,我们越人女子便是如此,我爹说了这叫率真。”
“你爹还真会说。”张简瞥了一眼姒晴小声嘀咕道。
“哼!”
既然姒晴不想出去那张简也没办法,于是只好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和她闲扯起来。
“我就不明白了,临川又大又繁华你不好好待着,如今却跑到这穷乡僻壤来,这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临川是很好,可惜我自己一个人无聊吗,而且每次出去还有一队护卫跟着我,他们就跟木头似得也不会说话。本来收到父亲的信说夷山和雁山的族人大部分都已经迁到了闽县,我便打算回闽县看看,可是父亲说什么也不让我回去。”
张简听完不禁心头一震,当初临川王找借口让姒赤姒晴到临川便是有为质之意,如今这小丫头不会是偷跑出来的吧。
“那你这次来南康王爷和王妃知道吗?”
“当然知道了,我和他们说我爹不让我回晋安,他们便让我随意出去散散心,临走前还给了我一块牌子,说只要我在越州遇到困难,这个牌子就管用。”
说着姒晴从腰间摸出了一块四方银牌,正面大书‘临川王’,背面则是一个“卫”字。
张简一看直呼好家伙,这王府银牌虽然没有什么行政之权远远比不上竹符令箭权重,可这越州毕竟是临川王在管,这牌子一亮大小官员还是要掂量掂量的。
“你有这东西不早拿出来,你早拿出来不就用不着翻窗户了吗。”
姒晴见到张简看见牌子后的表情,这才知道自己之前没在乎的一块破牌子会这么厉害。
于是如获至宝般的用手擦了擦捧在手中问道:“这个牌子很厉害吗?”
张简笑道:“当然厉害啦,这么说吧!就算是你爹见到它都要忌惮几分。”
“哇!”姒晴兴奋的拉住张简便是一顿猛摇。
别看姒晴个头不大,可这力气着实是不小,张简竟无一点还手之力,被摇的是头昏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