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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位土皇帝从未松口。
“你们黑水潭的鱼,白高山的石膏,都是朝廷得用的东西。”
定西伯说?,“我可做不了主。”
做不了主?呸!
水东、水西比他们人多,地方也大,可赋税却与?他们相差无几,甚至他们的徭役还更重些。可因为?时常送礼,黄册上的户籍几十年不变。
黑劳受够了这些达官贵人。
他意识到,不管再怎么勇猛谦卑,定西伯也不会改变主意,所以,他放弃了这条路,选择了另一条路。
比起恳求他人的宽宏仁厚,命运更掌握在自己手中?。
他不会投降,也不会乞求谢玄英是个好官。
要么胜,要么死。
春风拂面,吹开细密的雾珠。
黑劳蓦地勒马,吃惊地看?向雾气背后?的憧憧人影。苍青的山色间,一件金光闪闪的铠甲耀眼于人群,如晨曦闪耀。
“你果然来了。”
谢玄英说?,“本官等候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