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讲。讲完以后,罚这位老总讲。”
那位修总手揽着身边女孩的腰,手在她身上也是乱摸,说道:
“几位老总一起喝酒,每人身边也是一位格格陪着。其中有个喝多了,伏在格格怀里睡着了,做了一个梦,梦见在歌厅唱歌,轮到他唱了,便拧播放器的开关。
他连着拧了几下,播放器里都没有画面和声音,又加大力度拧。
正拧着被晃醒了,睁眼一看自己的手滑到格格的怀里,正揪着她的按扭拧。
格格捂着胸口说:都被你揪得生疼了你还揪,你是在做什么梦?
老总说,我把你那里当成按扭,怎么拧都没有电。
格格往他下面揪着说,你没有插插销,怎么能有电?”
他的话音刚落,屋里的男男女女都笑了。
嚷着要罚周胜利讲故事的男子说:“我们大伙往后都要注意,先插上插销再拧开关。”
他怀里的那位格格说:“别想好事,给多少钱我们的插座也不借用。”
修总对周胜利说:“刚才祁总说了,刚进门的这位老总讲一个。”
他指着另外一个人说:“那位是张总。这位老总贵性?”
周胜利说:“免贵姓周,我可不敢称老总。”
祁总说:“周总讲一个。”
周胜利的家乡洪蒙县的机关干部中流行段子,周胜利拣着自己认为最能引人发笑的讲了一个,确实也逗笑了几人。但是祁总却说,这个没有颜色,不算。男爷们在酒场上要讲就得讲带颜色的。讲黃段子周胜利不善长,但这几个人都是财神爷,必须搞好关系。
他想了想又讲了一个:
有个人去piào娼,完事后他觉得时间太短,他交的钱有些亏了,非要再加一次不可。
那个女的出去抓了一把米撒到被窝里走了。
这个男的没等到女的回来也走了。
他的故事讲到这里不讲了,屋里的几位都等着听,却没有了下文。
修总问:“讲到这里就完了?”
周胜利回答:“讲完了。”
祁总说:“这算是什么故事?”
一直没有说话的张总对祁总身边的格格说:“你扒开祁总的裤子看看他的大不大,不大也给他抓一把米喂着,等到喂大了再用。”
经他这么一点,屋里的人明白了,故事是说那个女的嫌弃男的那玩艺小,不能用,均感到这个段子虽然也涉黃,但黃得有含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