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匪无畏的和严文利的眼神对视,表情严肃认真,甚至还隐藏着一丝丝让人能够觉察出来的小委屈,出声说道:“我正在努力劝说他们赶紧散开的时候,有一个副队长突然间掏枪顶在了我的脑袋上。”
“我没想到他们敢做到这一步,根本就没有任何防备.我还好言相劝,希望他能够冷静一下。”
“没想到他的情绪越来越激动,我很害怕.害怕他手里的枪突然间走火.”
“所以,你就一刀割掉了他的脑袋?”
“院长,我用的是剑。”唐匪纠正说道。
“.”
沉默。
死一般的沉默。
良久,严文利才出声说道:“唐匪,你知道吗?三十年来,你是头一个敢在监察院门口砍人脑袋的人。”
“是吗?”唐匪颇为惊讶的模样,出声问道:“他们都把人骗进来杀?”
“唐匪,你严肃点。”严文利厉声喝道。
唐匪正色看向严文利,沉声说道:“院长,但凡有其它的选择,我都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
“我知道自己这么做了,一定会让秦剑一恨我入骨,也会让连他身后的秦家和浴火军对我充满恶意。”
“我又能够得到什么呢?我什么都得不到。这些事情是我愿意做的吗?我也想躲得远远的啊。”
“可是,我接到了院长办公室的电话,他们点名让我下去协助处理.我怎么处理?”
“我能让人一直围堵在监察院门口?我能任由他们肆无忌惮的闯进来?我不能那么做。那样的话,监察院的威严何在?院长的威严何在?”
“我必须要把他们挡在门外,就算是自己的双手沾满鲜血,就算让那些权势滔天的人忌恨我也必须要这么做。”
“秦剑一被抓了,无数的人为他奔波游走,为他求恩讲情,甚至有人为他围堵监察院。”
“院长,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假如,我遇到和秦剑一同样的事情,我的处境会是什么样的?我不知道有没有人替我求情,但是,落井下石的人怕是不计其数吧?”
严文利眼神深邃的看着唐匪,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他抓起桌子上的帽子扣在发量稀疏的脑袋上,出声说道:“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就拿这套说辞去应付他们吧。”
“他们?”唐匪疑惑的问道。
“国主,秦家,浴火军所有关注这起冲突的人。”严文利出声说道。
“